第17章 第17章江灿冷着脸下床,屋……
江灿冷着脸下床,屋顶的瓦片被砸烂,再扔过来的东西直接就落在了屋子里,各种垃圾,好一点的是剩饭剩菜,臭鱼烂虾死老鼠,更肮脏的是用塑料兜子装好的粪便,扔到屋顶,那兜子就烂了,落在了屋里。
很臭,比外面那些人的嘴巴还要臭。
江灿拎着两瓶暖水瓶打开了门,仔细听了一下外头的动静,没有沈浪的声音,猜测沈浪应该是故意没立刻出现的。
也对,不闹腾起来,怎么狠狠收拾。
既然收拾,总要一次性到位。
她听着骂声,把暖瓶直接朝着骂声最响亮的地方投掷出去。
这暖瓶里的水都是头一天晚上烧好的,保温效果又好,要是砸t到谁身上,保准烫伤。
再加上保温胆的碎片,砸谁谁疼。
保温瓶坠落的瞬间,外头几声惨叫声。
“操,滚水,疼死我了。”
“哥几个,冲进去!”
“草死她个骚娘们。”
他们就是来败坏江灿名声的,所以声音是尽可能的大,让街坊邻居都知道江灿的臭德行,要是能让江灿离婚,或者直接被丈夫打个半死,那就是大功一件。
他们气势汹汹的就要翻墙,可惜,手刚抓到墙,就被上面的玻璃茬子扎的嗷嗷叫,要是不够警醒的,手掌都被扎穿了。
一个个痛的嗷嗷直叫,骂声更脏了。
江灿在院子里听到他们痛的嘶吼,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她喊道:“来人了,快来人啊,小偷翻我家墙头,杀人了,抢劫了。”
她声音刚落下,沈浪的声音也出现了:“他妈的,谁让你们来的!你们翻我家墙头想干嘛!”接着直接动手。
“操,谁!妈的,这儿有个人!哥几个,抓住他。”
江灿听到沈浪的动静,放了心,她打开院子里的灯,看着满院子的狼藉,心疼死了,这是她的家。
好好的院子,如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
坏她的名声,毁她的家,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陈局刚给她找了学校,那边就等不及,找这么一群小混混来叫嚣打砸,但凡是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得被吓得半死,要是嫁的差一点的,男人不顶事,信了那脏话……就算男人不信,街坊邻居可都听到了,名声也全完,能被吐沫星子给淹死,哪里还有活路。
她拿着铁锨,很想冲出去一起打,不过她知道自己战力不够,别给沈浪添了乱。
听着外头噼里啪啦的动静,还是担心沈浪打不过,外头有十几个混子呢。
她忍不住问道:“沈浪?你能行吗?”
沈浪的话从墙外传来:“我能不行?”
外头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着应该是沈浪站了上风的,很快墙头跟下饺子一样,不断地有人被扔了进去,正好砸在墙根布置的玻璃茬上。
扔进来的人整个的刺入了玻璃茬上,疼的他们嗷嗷惨叫。
很明显,这些人根本不是沈浪的对手。
沈浪是真的很能打,比江灿想象中的还能打。
江灿扛着铁锨跑过去,看到谁要从玻璃茬上爬起来,就举着铁锨拍上去,把对方打的再次跌入玻璃茬里。
这些人都被沈浪收拾惨了,根本无力再反抗。
许久之后,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沈浪走到门口:“灿灿,开门。”
江灿扔了铁锨过去开门,门一打开,沈浪便伸手抱住了她,“真乖。”
江灿从他怀里出来,拉着他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幸好沈浪身上都是别人的血,他也就拳头锤人太用力,手背破了皮,不碍事。
沈浪揽着她进院子,“一群毛都没长齐的混子,我还能受伤?可惜了我们这院子。”其实他发现的很早,但他还是让这些人毁了院子,爬了墙。
单单一群人出现在院子外头,他怎么动手,怎么收拾。
不能一顿收拾服帖了,让这些人继续蹦跶吗?
这一次之后,整个寥县没有不长眼的小瘪三敢接这种下三滥的活。
江灿心疼院子,咬牙切齿的骂道:“不长眼的混账,让他们赔!!”
一共十三个混子,年龄都不大,最小的十七八岁,最大的二十五六。刚刚还想从玻璃茬上爬出来,这会儿看到沈浪进来,根本不敢动弹。
这动静这么大,周围的邻居早醒了,却不敢跑过来看,只敢悄摸摸的偷看。
临院的钱寡妇醒的最早,受影响也最大,她家院子里也被扔了脏东西啊,可这会儿也不敢大声叱骂,只敢和儿媳妇小声诅咒谩骂:“这不要脸的贱蹄子,惹了祸事,让咱们家也跟着遭了殃啊。”
她儿媳妇也是个寡妇,平日里婆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顶嘴,但这会儿小声道:“妈,您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了,等天亮了,扫扫就干净了。那沈浪是不是把人打死了?要不要报警啊?”
钱寡妇掐了一把儿媳妇:“报什么警啊,当没听到。你没见别人家都不敢开灯吗!我刚刚趴在门口看了,那黄毛厉害着呢,打架噼里啪啦,一脚下去,把人踢飞几米远,十几个混子就跟破布娃娃似的,打的地上都是血,说不定打死了好几个呢。我看到那黄毛把打死的人都扔进院子里了,那贱蹄子在院子里拿着铁锨补刀,这会儿都没有人喊疼了,他们是不是把人都打死了?该不会把人埋在院子里吧。”
她儿媳妇被吓得直发抖,“妈,你别吓我。咱们就隔了这么一栋矮墙。”又小声道:“妈,你以后别那么喊了,万一被听到……咱们两个大人不用怕,可咱家还有两个小子呢,那可是咱们老钱家的跟。”
钱寡妇也害怕,瑟瑟发抖,不过在儿媳妇面前,还是嘴硬道:“那黄毛要是敢,我拿刀砍死他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混账。”
她儿媳妇赶紧捂着钱寡妇的嘴,惊恐:“妈,噤声!”
虽然是小声说的,但是这话还是不要说了。
大家都在偷看,没谁敢跑出去看,大家都陷入了惶恐之中,怕死了沈浪两口子,那两口子可都是不怕死的狠人。
有些人想偷偷的去报警,绕远点去警察局。
沈浪道:“哪位好邻居帮忙报个警?这些人闯入我家院子,想要弄死我和我媳妇,各位邻居都能给我们家作证吧?”
他声音其实不大,但这夜晚安静,再加上之前的凄厉惨叫,以及无限遐想,这会儿就觉得沈浪真的是杀人狂魔,谁敢出门啊。
听到沈浪的问话,更不敢回答。
万一枪打出头鸟呢。
刚刚想报警的人也不敢去了,怕前脚出去,后脚就被沈浪弄死。
沈浪继续道:“没人回答,我就当大家都默认了,钱婶子,钱大姐,你们家孩子还小,赶紧回屋带孩子,不然孩子夜里醒了,看不到大人,会害怕。”又喊道:“蔡叔,帮忙去报警啊。”
钱寡妇和她儿媳妇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跑,跑进屋里,又把门窗合严实,吓死了啊。
钱寡妇哆哆嗦嗦:“他在威胁我们,用我孙子的命威胁我们!”
蔡叔也瑟瑟发抖,哪里知道该不该去。
十三个混子更害怕,他们到底惹了什么煞星啊,更不敢去警察局,“哥,哥,我们错了,不报警,不用报警。”
钱寡妇喜极而泣,“还有活口!”
这要是打死了人,一墙之隔的住着,可太吓人了。
沈浪拿了纸笔,“滚过来写认罪书,把自己的名字和家庭住址都写出来。”
这十几个人都是混子,认字不多,江灿代写的,他们签名按指印。
沈浪拿了认罪书,一脚踹在了小头头屁股上,“滚去收拾院子。”
这些混子浑身都是伤,最惨的几个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根本没有力气收拾,但也不敢不停,爬也要爬着收拾。
当初扔的时候有多爽,现在收拾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关键是,这些东西怎么收拾都不可能恢复如初的,尤其是破了的瓦片,沾了屎尿的地面。
这玩意用水洗都洗不干净的。
沈浪拿了菜刀在院子里磨刀,‘刺啦’‘刺啦’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响亮,这就像是魔音,敲击这混子们的心。
刀越磨越亮,沈浪举着菜刀扔了出去,那菜刀擦着一个混子的脑袋扎入了他伸手的墙上。
混子直接被吓尿了,‘噗通’跪在了地上。
“哥,给我一天时间,这些东西我们都给换成新的,保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沈浪冷笑:“给你们半天时间,另外我不问你们是谁让你们干的,你们怎么搞我们家的,就怎么去搞回去。不然我挨家挨户的去你们家逛逛。滚吧。”
十三个混子相互搀扶着离开,搀不动的爬着也要爬出来。
等出了院子,离得有几米远后,不知道是谁先哭了,接着其他人也跟着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痛苦处啊。
“老大,你害惨我们了,那点好处费,都不够医药费啊。我这腿肯定断了,至少得养两个月啊。”
“我胳膊断了。”
“我肋骨断了啊。”
“还有那屋子里要赔的东西,我们哪里赔得起啊。”
沈浪嫌弃,喊了一嗓子:“哭丧呢,要哭滚远点哭。”
哭声戛然而止,一群人落荒而逃。
沈浪过去把菜刀拿下来:“我这人最厌烦别人怕我媳妇,以后再让我听到有人骂我媳妇,我弄死他全家。”
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邻居们都听清楚。
从此往后,t谁要是再想嚼江灿的舌根,就得想想今天夜里的事情,看看自己的血够不够厚,能不能惹得起沈浪。
这环境实在不好,打扫过后的院子依旧遮不住味道,狼藉凌乱,可江灿却觉得踏实,未来的路不好走,可她现在不再是一个人了。
沈浪会站在她的身边。
第18章 第18章江灿烧了热水,让沈……
江灿烧了热水,让沈浪洗掉身上的血,快五点的时候,沈浪带着一兜包子出了院子,他去乡镇卖货。
江灿收拾了些课本,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放到了三轮车上,把东西放到店里。
自行车和缝纫机没有动,没谁敢偷。
大门也没锁,等那些混子来收拾,这满屋子的狼藉满院的血迹,不翻修别想住了。
越想越气,江灿觉得打轻了。
江灿骑着三轮车出门,正好碰到几个婆子聚集在门口那几滩血跟前低声说话,那血迹已经干涸,但依旧刺眼。
等看到江灿出来,几个人都闭了嘴,也不敢用异样的眼神看江灿。
钱寡妇脸上堆着笑,试探的问道:“灿灿,这门口的血怎么弄?我们拿铲子铲掉行不行啊?”
她心里苦啊,地上这么多血,她家门口也都是,太晦气了。
她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的心肝肺都疼,放在过去,她恨不得去撕烂江灿,让她把这些都收拾干净了,再狠狠地敲诈上一大笔!可现在看到江灿,她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得好声好气的商量,不敢说一句重话。
沈浪和江灿都是个狠人,真不敢招惹。
看看沈家门口那棵成人手臂粗细的枣树,都被打断了啊,昨天的战局到底有多激烈啊!
他们刚开始都不敢出门,等发现沈浪真的走了以后,这才敢过来,想着怎么跟江灿说说。
不处理不行,谁路过都要看到这么一大片的血,太坏这一块的名声了,尤其是家里有年轻人的人家,还等着相亲结婚呢。
江灿:“行。”她也没客气,让这些人害怕,反而能少很多事情,起码不会有人再在她跟前碎嘴了。
看看今天,众人多规矩,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江灿骑着三轮车就走了,先去早市买了新鲜的肉蛋蔬果,米面粮油之类的昨天已经备好了,等东西买齐了,直接去门店。
方圆看到江灿骑着三轮车过来,从屋里出来,提着东西进去。
他眼里有活,干事是个利索的,把门店里收拾的干净利索,擦了窗户,拖了地,桌椅也干干净净。就是不爱说话,不主动招呼他,他是不会出声的。
这在江灿看来,是优点。
中午准备卖卤肉和快餐,这个方便,也快捷,等赶紧再招一两个人手,能上手卖卤肉和快餐后,中午还能卖炒菜、砂锅,她能够忙的过来。
而且方圆也是个大小伙子,两人长期单独在一块,没好处。
等到了中午,方圆先吃了饭,江灿也垫了两口,没吃太多,约了肖雪和陈婷婷一起吃午饭呢。
这边下班的铃声响起,就有工人们过来吃饭了。
有了店面,可以堂食了,要是想喝汽水喝啤酒的,店里也有。
不过都是常温的,没有冰箱,如今天也有些凉了,常温的喝着也合适。
马上就冬天了,外头就是天然的大冰箱,不是必需品,江灿准备过了冬再买一台冰箱。
现在赚的钱,要紧着买房子。
高利贷也得按月还,在搪瓷厂家属院拆迁之前,他们的日子必须得紧巴着过。
至于拆迁的日期,他们并不知道。
到了中午,生意异常火爆,店里的八张桌子很快就坐满了,坐不下又不愿意等的,就继续买了饭带走吃。
不少人问道:“老板娘,能不能点炒菜?”
卤肉和快餐做的这么好吃,炒菜味道还能差?
江灿把拌好的卤菜端给对方,笑盈盈道:“叔,炒菜得过段时间了。”
饭店里人多,有人也听说了江灿抓了特务要去上学的时间,一个中年阿姨道:“小江,你过几天不是要去上学吗?到时候谁给做饭?还能有这么好吃的卤肉吗?”
江灿笑容不减:“阿姨,您放心,咱们饭店的卤肉味道不会变的。我到时候不住校,会顾着店里的饭菜的。”
那阿姨道:“饭菜重要,学习也重要呢,考大学才是正经事。”
江灿:“谢谢您,我会珍惜这次学习机会的。”
生意好到爆火,肖雪和陈婷婷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位置,两人都提着水果篮子和一束鲜花,祝贺江灿开业大吉。
江灿高高兴兴的接了一大束鲜花,夸赞:“好香!”特意的找了大瓶子把花束摆在收银台上,又请两人去收银台去坐着,请两人吃饭,饭也是另做的,水煮牛肉一直温着的。
爆炒大虾又重新回了锅,盛出来热气腾腾的,能把人舌头都香掉。
肖雪和陈婷婷赶紧推辞:“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你先忙。”
江灿:“难道不喜欢我手艺?你们先吃,我把剩下的卤肉拌了,就来陪你们吃。”她又递给两人开了盖子的汽水。
两菜摆在桌子上,简直要让人移不开视线,哪能不喜欢啊!
肖雪和程婷婷太喜欢了啊。
其他客人也喜欢,说江灿区别对待。
江灿笑:“既然大家都喜欢,那明天也上这两菜!”
不过大锅菜和小锅菜肯定是有差距的。
卤菜很快买完了,快餐还剩一些,方圆自己就能卖,她又端了一份凉菜过去和肖雪二人一起吃饭。
两人等着她过来,并没有动筷子呢,看到江灿坐过来,肖雪把一个小盒子递给江灿:“这是我和婷婷给你挑的。”
她看着江灿,眸子亮晶晶的,希望江灿能喜欢他们挑选的礼物。
江灿接了小盒子,“能打开吗?”
肖雪:“当然能!”
江灿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女士手表,梅花牌的,银色的表盘,咖色的表带,很是秀气雅致,她道:“好漂亮,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肖雪和陈婷婷见她喜欢,也高兴的紧,陈婷婷:“你要是不收,我们俩那还好意思在这里吃饭。”
最后江灿收了手表,三个人动筷子吃饭。肖雪和陈婷婷都是乐观善良的姑娘,这样的品性相交起来很简单,三个人很快就熟稔了,还约着下次再一起吃饭看电影。
这边吃着饭,江灿也注意着外头,主要怕有人闹事情。
一中午,安安稳稳的过去。
等吃了饭,陈婷婷要帮着收拾东西,江灿笑:“你们快回厂里吧,别耽误里上班。”
两人家境优渥,实在不像是会干活的人,手忙脚乱的要帮忙,结果陈婷婷砸了碗,肖雪磕了脚。
江灿:“快让我看看手?没伤着手吧?脚有没有事情?能不能走?”
幸好两人都没啥事,没扎到手,也没有扭到脚,两人帮了倒忙,很不好意思,红着脸与江灿告别。
饭点过去了,店里也清冷了下来,江灿与方圆一起收拾着店里,有了店,活更多了。碗筷都堆了两大盆,必须得赶紧招工了。
江灿在黑板上写了招工要求,打算先招两个人,她后面要读书,要把手里的活分出去。
黑板就立在门外窗台上,路过就能看到。
她坐在收银台后面数钱,中午的流水已经快一千二了,去掉四百块钱的成本,净利润八百。这才是一顿午饭,下午还有晚饭呢。
这一天就能赚一千五百块钱啊!
而且这还是不够卖的情况。
万人大厂,名不虚实!消费力度是真大。
下午也没闲着,卤肉得再准备,上午准备的一天的量已经卖完了。
江灿再次叮嘱方圆,“买饭的时候,一定要盯好饭菜,不能让人靠近。”
其实现在有了门店,卖饭和买饭的分开了,客人基本是没有机会能接触到饭菜的。
方圆:“嫂子,您放心。”
晚上卖饭的时候出了事。
一个堂食的年轻男人吃了饭以后口吐白沫,他滑到在地上,白沫子不断地从嘴里吐出来,他身边的女人尖叫:“老张,老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要是中毒死了,我可怎么办啊。”又尖叫着冲江灿大吼:“你饭里放了什么?你把我们家老张怎么了?你们家饭里有毒,你要把人毒死啊。”
众人都放下了筷子,盯着自己跟前的碗盘,饭里有毒???
没人敢再动筷子了。
江灿在男人口吐白沫的时候,就发现了,再看着对方一点点的滑到在地上,还避开了旁边的椅子腿,可真是害怕磕着了自己的脑袋。
她直接关上窗口的窗户,把客人与饭菜隔开,t喊道:“方圆,快去弄点肥皂水。把半个肥皂切碎添上一碗水端过来。”
她朝着男人冲了过去,“快让开点,这个同志犯有生命危险,我能救!”
口吐白沫的男人吐得更厉害了,眼睛也开始往上翻,只有眼白露在外头,身体疯狂的抽搐起来,仿佛犯了大病,下一刻就要死掉,看着实在吓人。
年轻女人阻拦江灿:“你想干什么?你别碰老张,来人啊,快报警,送老张去医院。”
江灿膝盖顶着男人的胸口,试图让他抽搐的不要太厉害,并喊道:“我是县里表彰的‘三好市民’,县里还会推举我为市‘三好市民’,大家要是不信,可以看墙上的奖状。这个老张同志情况危机,大家快按住他的手脚,不然到不了医院,他就要死了。”
她哪能让人送到医院里,到了医院里,直接给一张中毒报告,说她在饭里掺毒,她可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到时候张记饭店开不下去,她的‘三好市民’的称呼估计也要被抹掉,说不定秣陵一中也不让她去复读了,最差的结果,她可能还要吃牢饭。
这是要让她万劫不复啊。
奖状的威力还是很大的,再加上厂里不少人都听说了江灿举报特务有功,又要去上学,大家都很佩服的。
最重要的是,之前帮了江灿的肖雪和陈婷婷现在在厂里可风光了,厂里黑板报上还写着表彰两人的黑板报呢。
如今,江灿可是正面人物。
这就是名声好的优势了。
但凡名声差一点,江灿这会儿都没机会靠近这口吐白沫的男人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按着男人抽搐的身体,又在江灿的指挥下掰开了男人的嘴巴,江灿直接用勺子捅男人的嗓子眼催吐。
男人被捅得干呕,连连作呕,嘴里的白沫都不冒了。
那个同伴女人看的嗓子眼都跟着疼了,冲来阻拦,“你想做什么?你想要害死老张啊,快送老张去医院!老张,你可不能死啊。”
第19章 第19章江灿自然不能让那女……
江灿自然不能让那女人靠近,“大姐,我在救老张,你别激动,别帮了倒忙!害老张丢了性命。大家搭把手,别让这位大姐耽误了救治老张的最佳时期。大家快看看,老张嘴里的白沫停止了。谁方便去一趟警察局,快请警察来一趟。”
报警的人可积极了。
老张面目狰狞,他很想继续口吐白沫,但他嗓子眼被勺子顶着,只想不住的呕吐,根本弄不出来白沫。
方圆很快端了一碗的肥皂水跑出来,江灿接了肥皂水,示意方圆不用管这里,去盯着窗口里的饭菜。
别让人往饭菜里下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她和两个青年把老张拖到门口,理由是门口的空气新鲜,对老张的恢复更好,紧接着端着肥皂水直接灌老张。
老张不配合,嘴巴合的非常紧。
江灿道:“这是肥皂水,催吐,把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吐出来就没事了,不然送不到医院,你就死透了。”
口吐白沫当然得赶紧催吐!
那一碗的肥皂水,上面还有七彩的泡泡,老张哪里敢喝啊,吓都要吓死了,他又不是真的中毒,但这一碗诡异的液体喝下去肯定有毒了。
老张奋力挣扎,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肯喝下一口。
江灿要灌肥皂水,没法掰下巴摁脖子,就要招呼人帮忙,一个常来吃饭的年轻男人已经伸手扣住了老张的脖颈子,另外一个烫着小卷发的阿姨硬掰他下巴,江灿开灌!
老张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的喝着肥皂水,他绝望的喝下了大半碗,七彩泡泡水仿佛有剧毒一样,从嗓子眼到肚子,都在翻滚,令他作呕。
江灿拿了垃圾桶过来,“大家松开他,让他吐,吐出来就没事了。”
老张嗷嗷嗷的吐,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鼻子都是冒泡的,江灿拿了一沓子卫生纸塞给老张:“快擦擦嘴巴和鼻子。”
又往碗里加了温水,化开碗底的肥皂,继续催吐,“多喝点,喝了继续吐,吐完就好了。”
老张哪里还敢喝江灿给的东西,他这会儿痛苦的直不起腰了,胃部都在痉挛。
那阿姨弄得一手污渍,她也不嫌弃,“你这个人也是的,怎么不知道好赖,你中了毒,就得喝肥皂水催吐,赶紧的。”
可惜说不通,老张拒绝配合,只好再麻烦大家,掰着他嘴巴,继续给他灌肥皂水了。
老张继续呕吐。
老张整个人都在痉挛,他太难受了,吐得都虚脱了,到最后都是酸水了,整个人软倒在地上,身上蹭的都是自己的呕吐物。
又恶心又可怜。
其他人都不想碰他了。
江灿帮他顺着后背,一副不嫌他肮脏的样子,安抚道:“你到底是怎么中毒了,来饭店之前,吃了什么东西?不然,你这毒解不了,就真的白死了,给你催吐了好几次,按理说应该是没有毒素了,但谁知道下的毒厉不厉害呢。
我这饭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我那么多的饭菜在里面锁着,还有人专门看着,有没有毒,警察一来就知道了,你这在外面中的毒,只能自认倒霉了,最多,我饭店不开了。你可就白死了。
我也没得罪你,你怎么就口吐白沫的来讹我?谁让你干的?给了你多少好处?我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弄死我不罢休是吧?”
旁边的女人终于被人松开了,她冲过来:“我家老张就吃了你们家的东西,肯定是你们家的饭里下了毒,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何苦害我们!老张啊,我送你去医院,这家黑心肝要人命的饭店,在饭里下毒啊。”
江灿嘀咕:“你们真是夫妻吗?别是她给你下的药,让你死在我这里,又能讹诈我,又能弄死你,这可比潘金莲还恶毒啊!不然你们一起吃的饭,怎么她没事,你要死不活的。”
难受的老张:???
女人赶紧假装难受,捂着肚子呼疼,说自己也吃坏了肚子。
她不说自己中毒了,江灿也没法硬灌肥皂水,她心底冷笑:“大姐,既然中了毒,赶紧喝肥皂水,不然毒素进入五脏六腑,大罗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
女人头发发麻,真怕江灿也给她灌那玩意儿,“我肚子又不疼……”
江灿直接拽着她头发,一脚顶着她肚子,按住她,也给她灌起了肥皂水,关键那肥皂水是老张喝剩下的,里面还有老张的口水鼻涕呢,这也太他妈恶心了。
众人:……
“你们是两口子吧,也别嫌弃,虽然老张口水鼻涕都滴里头了,但现在情况紧急,别耽误了治疗时间。看看老张这会儿都不口吐白沫了,已经给救回来了。”江灿力气大,拽着女人头发,硬生生的灌,还真就灌了进去,大半碗下去,女人嗷嗷嗷的呕吐起来。
旁边的阿姨时不时的搭把手。
方圆在窗口又弄了肥皂水,请人帮忙端过来,他就专心的看饭菜,一只苍蝇都别想靠近饭菜。
江灿接了一碗的肥皂水:“再来一次。这次是干净的。”
女人吐得有点脱力,江灿更好控制了,勒着头发就能灌进去。
老张两口子半死不活的跌在地上,江灿又请处男尿了两大碗尿,并表示一定得是处男,不是处男千万别干,童子尿养身。不是童子的,可就不养身了,别给两人喝坏了。还表示等会儿献出童子尿的,她请人吃饭,好好补补缺损。
一堆人抢着献童子尿。
献完童子尿,都不用江灿接手,直接端了一大碗泛着白沫的童子尿去灌老张。
老张哪里肯喝啊,别管说的再好,那都是尿。
腥臊难闻,隔着距离都觉得难闻。
有个屁的好处!
江灿催促:“快喝碗童子尿,胃里吐空了吧,喝点童子尿暖暖胃,这是好东西,大补。喝完就不难受了,都不用去医院。”又道:“不肯喝就灌吧!都是为了他们好,咱们都是善良的好群众。”
灌吧,跟灌肥皂水似的。
一回生二回熟。掰嘴都熟练了!
众人看的呲牙咧嘴,我勒个去!
尿啊,还温热的啊。
烫着小卷发的阿姨道:“好好的童子尿不喝,非要硬灌,这不是贱皮子吗?童子尿可不易得!”其实心里也回过味了,什么中毒,都是装的吧?想要敲诈人家小江呢?
她是江灿的老顾客了,当初大战闹事人闫文丽的时候,她大展身手,白得了一斤牛肉,一斤卤肉卤菜和一大盘子的快餐呢。
家里人痛痛快快的大吃了一顿了。
这会儿江灿又遇到了事,她立刻上来忙前忙后,可惜这次老张两口子没有掀翻饭。但t她觉得,这忙肯定不会白帮的。
一群男人灌了老张,老张媳妇就没人灌了,老张媳妇吓得瑟瑟发抖,后悔死了,这些人疯了疯了啊。小卷发阿姨招呼众人:“今天这个善良好群众,我们当了。”
老张媳妇大喊,“你们不要过来啊。”但还是被按着硬灌,她呜咽呜咽的喝了一大碗。
灌了童子尿,两人继续呕吐,又哭又吐,甚是惨烈。
江灿握着小卷发阿姨的手:“阿姨,您真是好人!大大的热心人,我得跟厂里写表扬信,表扬你们这些热心的人民群众!等会儿,咱们一起吃一顿,感谢你们今天的热心肠。”又去冲了红糖水,让几个童男赶紧喝红糖水,多多的排尿,这童子尿可大有用处,还得给老张媳妇继续补身体呢,“刚刚都吐了,也没有把营养补充到身体里。”
老张两口子仿佛坠入了地狱,可怕,太可怕了。
众人也觉得江灿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上很疯,谁会想到给人灌童子尿啊……
江灿:“老张,你们见不得我生意好,在外面吃了毒东西诬陷我,但我不能袖手旁观,我还是要救你们的命。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只要来了我店里口吐白沫,我就给你们好好治。”
她凑近老张和他媳妇耳边道,阴测测的拍着两人的脑袋,一副哥俩好的样:“放心,毒不死你们,也不会让我丈夫背地里打死你们两个瘪犊子。你们是不是没有打听过我丈夫,沈浪的名字没听说过吗?他昨天夜里才收拾了十三个翻我家墙头的混子,十三个混子没有一个全乎的,每个人流的血没有半斤也得二两,门里门外淌的都是血和碎肉,医院估计都躺不下了,你们怎么这么有种啊?还敢来敲诈我。”
说完又使劲的拍了拍两人的头。
老张和他媳妇听得心惊胆颤,江灿太过凶悍,他们不想相信的,可心里却怕了。
他们俩也就是普通人,第一次干这种敲诈人的事情,这会儿被折腾成这样,哪里还敢再叫板。
老张媳妇改口:“我没中毒,我好好的。你给我解药,把我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张也惨叫着:“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他就是爬也要爬走,这个女人是个恶魔。
江灿:“走?不解了毒,往哪里走,等会儿继续喝童子尿,这一回,我把你们身体给调理好,可别吐了,这都是好东西。”又问几个狂喝红糖水的童男有没有童子尿了,谁能再支援一些。
几个人才喝了红糖水,哪里那么快。正在这时,一个女人领来了三个七八岁的男孩,“小江,童子尿这就来了,多着呢。”
江灿高兴:“好姐姐,你真是救人于危难的好群众。快让孩子们献点,等会儿我多给他们弄点肉补身体。”
女人十分高兴,招呼三孩子尿尿。
江灿:“老张,老张媳妇,别着急,马上就有了。”
两张两口子怎么可能着急,他们真是悔到肠子里了,不是说喊警察了吗?警察同志为什么还没有到?
眼见着又要喝童子尿,老张媳妇胃里翻江倒海,胃液一阵阵的上涌,她生理性作呕:“没中毒,真没中毒,有个中年女人给了我们五十块钱,让我们在这里装中毒,要是被送到县医院,再多给五十块钱。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饶了我吧。”
第20章 第20章江灿动作一顿,送到……
江灿动作一顿,送到县医院再多给五十块钱?目的性很强!医院有人啊!
“你们俩把我这店里生意糟蹋成这样,还有客人们好好的吃饭,被你们坏了兴致,还有我没有卖完的饭也没法卖了,我这江记饭店的从不卖隔夜饭。这些钱都得算到你们头上。没有三百块钱是不够赔的,等会儿警察来了细算。不过要是能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让他赔也行。”
老张媳妇心都凉了,她被折腾成这样,还得赔钱?五十块钱还不够赔的?还要三百?她真想晕过去!
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不拿这烫手的五十块钱。
本来不想把那人说出来,可这赔偿算谁的?
老张媳妇道:“我认识,她是轧钢厂的领导,姓温,叫温明,就住在光明街的小洋房里。”
这名字,别说江灿认识,围观的不少人也都认识了,宣传科的温明主任?
一个矮个子的青年道:“温主任怎么可能干这事情?你们可别胡乱攀扯,就是你们俩眼红继续小江生意好,想要讹钱的吧!”
老张急了:“那女人耳朵跟有一颗痣!我看的清清的!我们俩也是被温明害了!她逼迫我们为她办事,不然就要把我们赶出寥县。”
这话当然是假的,他当时看到五十块钱后,就满口答应下来了。
江灿眼圈都红了,“我和温主任无仇无怨的,她怎么就这么恨我?难道是怪我举报了秦艾阳和尤建?这是替秦艾阳和尤建报复我呢?难怪昨天在警察局,她骂我名声差,不配‘三好市民’的称号,还不想让我去复读。她怎么这么恶毒?难道她与特务有牵扯?”
众人倒抽一口气,可仔细想想,又觉得还挺合理。
刚刚替温明说话的人这会儿都不敢开口了,深怕江灿也给他扣帽子。
江灿昨天并不在意温明为什么仇视她,因为仇视她的人太多了,结果这人隔天就雇人来店里闹事装中毒,为什么?
单纯是因为昨天被下了面子?
到底是温明小心眼,看不上她!还是另有原由不愿意她出头,不愿意见她复读!
温明与沈嘉嘉是亲戚?或者温明亲戚里,也有人顶替别人上了大学?
这顶替人上大学的操作,都成产业链了?
王队长领着两个年轻警察过来了,隔了一段距离就看到堵得结结实实的人,也是一阵无语。
江灿这小姑娘到底得罪了谁,这一天天的净是事。
几个报案人路上已经说了,一对夫妻在江记饭店吃饭,吃着吃着,男的就开始口吐白沫,女的说是在这里吃饭中了毒。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推测道:“我怀疑两人是搞事情的,不然大家都吃了饭,怎么就那男的中了毒。人家老板娘开门做生意,谁会给他下毒,就是眼红老板娘生意好,搞破坏呢。”
“也可能是嫉妒小江过得好。”
“就是,小江生意这么好,我们都爱吃,人老板娘怎么会傻了吧唧的往饭菜里下毒。”
王新河当了二十多年的警察,已经猜了出来,这是想要搞死江灿呢。
关键江灿也聪明,不送医院,把人控制在自己的地界里搞。
要是送到了医院……麻烦可就大了。
寥县的水太深了。
王队长听着里头的动静,并没有急着过去,反正也没有真中毒。听着那两个闹事者又是被灌肥皂水,又是被灌童子尿的,被折腾的真不轻。
等说到特务这里,王新河才领着人过来,人群自动的散开一条路,露出了最里面的老张两口子。
老张两口子看到了警察,就根见到了救星一样,朝着警察爬了过去。
老张拉着王新河的裤腿:“救命啊,我没中毒,我不想喝童子尿了。”
一股子浓郁的骚尿味,绝了。
老张媳妇也哭,警察终于来了,这些人再也不能灌她喝尿了。
江灿把童子尿放在了一边,很是遗憾,多好的东西,壮阳补气解百毒,不过警察来了,也不好再灌。
老张和老张媳妇见江灿把碗放一边,喜极而泣的抱头痛哭。
王新河都不用审问,老张和老张媳妇就把事情说清楚了,王新河让人去带温明。
江灿要求在饭店里审问,她红着眼眶:“我生意被折腾成这样子,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我真的投了毒,以后谁还敢在我这里吃饭!就要在这里问清楚。”
王新河觉得江灿这个诉求挺正常,同意了。
江灿提了水,拿了肥皂,让大家把手洗干净,刚刚不是呕吐就是尿液的,确实够恶心的。
等洗干净,江灿拿了纸笔,把刚刚出力比较大的几个同志的名字和具体车间都记了下来,“你们都是好同志,虽然老张两口子中毒是假,但你们勇于救人是真,感谢你们无私奉献的精神。我要给你们写感谢信!”又拉着小卷发阿姨:“阿姨,您真是巾帼英雄,我实在佩服。”
接着又把饭店里头收拾出来,请大家吃饭。
里头被影响不大,也不脏,就是之前的碗筷盘子得收了。
那几个贡献了童子t尿的处男也给装了卤肉和快餐,好好补补身体。
三个小孩子的童子尿虽然浪费了,但也得补!饭菜一人一份。
大家都非常高兴,免费的好肉好菜,谁能不喜欢,一口下去,都香迷糊了啊。
小卷发阿姨最是高兴,她这碗里的饭菜明显更丰盛,给的更多,可见刚刚她的帮忙都被江灿看在眼里呢,她高兴的说道:“江老板,大气啊。”
江灿:“阿姨喜欢就好。这份也是给您留的,您走的时候带上,给家里孩子尝尝。”
小卷发阿姨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另外几个出了大力的,也给多留了一份。
今天的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了,她这饭店里不卖隔夜的卤肉卤菜,送给他们,也真的是感谢他们。
以后店里再有个什么事情,帮忙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几个人直呼:“江老板大气。”
大家高高兴兴吃吃着东西,都是心满意足。小卷发阿姨只希望江灿这里天天都能有着好事情发生!
这边发完了东西,温明也被警察带来了。
温明本来正在家里吃饭呢,她今天高兴,为自己那聪明的计谋而愉悦,她没有医院那边的关系,但其他人有啊,那两个人只要到了医院,把中毒证明开出来,江灿投毒害人的罪名就跑不了了。
江灿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她怎么这么聪明,想出了这么有效的招呢。
等江灿进去了,她说不得还能因为这事情攀上沈家呢。
沈家可就沈嘉嘉一个宝贝女儿。
她让保姆买了羊腿,晚上炖了一锅的羊肉汤,又把红酒醒上,准备晚饭喝两杯。结果饭做好之后,还没有吃上一口,红酒也没有喝上呢,警察就找上了门。
警察开着警车,出现在家门口,影响多不好,她怒斥:“你们最好有事情,不然我就去你们单位告你们!”
街坊邻居都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多大的事情,丢脸真的丢大了。
警察可不怕,他们正经来传人的,“温明女士,你涉险威逼利诱张奎夫妻假装中毒陷害江灿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
温明一听这个,有些心虚,“我不认识什么张奎李奎的,你们找错人了。我丈夫是轧钢厂的副厂长,看在他的面子上,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这都晚上了。”
想要拿她丈夫范朝阳的身份压两个警察。
可惜,范朝阳就是轧钢厂的厂长,这会儿面子也没用。
小方警察道:“事情闹得很大,就在轧钢厂门口,温女士肯定要走一趟的。现在耽误的越久,轧钢厂门口聚集的人越多。”
温明到底坐上了警车,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埋怨张奎蠢笨,这么周全的计谋也能被发现,还把她给说了出来!又责怪江灿怎么这么能蹦跶能惹事!
等到了轧钢厂门口,温明的心更虚了,那么多的人,还都是轧钢厂的人!心里就更恨了,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江灿,一个农村丫头,土里土气的上什么大学,她配吗!瞎折腾个什么劲。
到底还是从警车上走了下来。
江灿眼尖,她哭着扑了上来,拿头顶撞温明的胸,温明穿着高跟鞋,被这么一撞,直接就往后倒,江灿没让她倒下,一把拽住温明的头发厮打,抬着膝盖往温明**踹:“狗日的,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花五十块钱雇人来店里装中毒害我?你个狗日的是不是怨恨我举报了秦艾阳那些狗特务,你是给他们报仇的吧!你有没有良心,他们是特务!你温明难道也是潜藏的特务?”
没有什么比这名声更差了。
别管是潜藏的特务,还是亲近特务为特务报仇……但凡坐实,温明就完了,她家里人也得跟着遭吃挂。
江灿是真希望温明跟特务有牵扯。单就今天的事情,问题并不大,没有造成严重后果,顶多是批评教育,再赔偿饭店损失。
温明看着就不差钱,赔钱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
温明胸口疼,头发疼,裤。裆疼,疼的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关键胸口和底下也不能用手去揉,甚至不好说出来。
她试图反抗,可平日里做惯了办公室,打人只会甩人巴掌,这会儿根本没什么反抗的劲,巴掌也够不着江灿的脸,只有挨揍的份,听到江灿把她往特务身上凑,又急又气,“你胡说什么,这事情跟我无关,我不认识秦艾阳,那些特务活该枪毙!我才不会可怜他们。警察,快救救我,这疯女人要打死我。”
江灿趁机又往她胸口狠狠掐了几把,神清气爽。
还别说,动手打人是真解气!【你现在阅读的是:猫和我小说网 www.maohew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