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我小说网 > 青春校园 > 禁欲系顶流被强取豪夺后 > 92、第 92 章【VIP】
    第92章 第 92 章 暖意氤氲,夜色温存而动……


    李珩人刚清醒, 辅助呼吸的管子已经拔了,一时半会儿却还虚弱的说不出话,只能简单的朝梁薄舟眨了几下眼睛, 以此作为安慰的信号。


    梁薄舟的眼眶又被泪水浸透了。


    他向来在李珩面前从不隐藏情绪, 甚至来说有时候会故意跟李珩撒泼打滚闹脾气, 反正李珩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稳妥柔和的接住他,将他所有的尖锐戾气全都包容过去, 再默不作声的自己消化掉。


    但是这次梁薄舟却匆匆别过脸, 将眼底闪烁着的泪光全都忍下去了, 这才走到李珩病床前,小心翼翼的坐下来。


    李珩疲倦而温柔的注视着他,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将指尖挪到梁薄舟的手背上, 轻轻碰了碰, 示意他:我没事,你别哭。


    梁薄舟攥紧了他的指尖, 终于还是忍不住伏在病床前泪如雨下。


    李珩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了, 但是精神恢复的还不是很好, 他又断断续续的睡了一个下午,梁薄舟寸步不离,就一直坐在他床边上等着。


    直到夜幕降临,李珩才终于又醒过来了。


    这次他稍微攒了点说话的力气,虽然不多,但足够安抚梁薄舟焦躁的心神了。


    梁薄舟在他床跟前削苹果,削的磕磕绊绊, 好端端的一个苹果被他削成了月球表面。


    李珩忍不住开口:“……这苹果到底是给谁吃的?”


    梁薄舟抬头难受道:“你嫌弃我。”


    “我没有。”李珩虚弱道:“我就是提前告诉你一声,我不吃。”


    梁薄舟“咔嚓”一声,把果肉砍了一半下来, 眼泪汪汪的问:“为什么?”


    李珩躺在病床上,眼珠子骨碌碌的打转:“我不吃前任给的东西。”


    梁薄舟:“?!”


    这话对于梁薄舟的杀伤力有点太过巨大了,他握着水果刀的手一抖,差点在自己手上戳了个血口。


    李珩余光一瞥,眉心跳了跳,费力的伸出还打着点滴的手,将水果刀从他手中拿走了。


    梁薄舟攥着那个苹果,难堪的低下头沉默半晌,小声道:“你不是都答应我复合了吗?”


    “你又没同意。”李珩闭上眼睛道。


    “我同意了!我现在同意!”梁薄舟着急道,伸手就要去晃李珩的手臂,但又想起他身上的伤,只好将手收了回来:“李珩,你……”


    “晚了。”李珩朝病床的另一头挪了一点:“我不同意。”


    “你,你不同意你当初给我挡什么枪啊?”梁薄舟怒道:“别往过挪了,待会儿掉下去了!”


    “不知道,下意识就扑上去了。”李珩把自己往床那边挪的过程中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了,疼的他一阵抽气。


    “别乱动了!”梁薄舟气急败坏,上手将他腰身往自己这边固定住,反正李珩现在反抗不了他,想压制一个刚从ICU手术室里出来的重伤病人很容易。


    “这位前任,你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李珩嘴角噙了丝笑,不动声色的逗他。


    “从我床上下去。”


    “我不!”梁薄舟愤怒道:“我不是前任!”


    “哦。”李珩维持着这个被他固定住的姿势,微微抬起下巴,仰头看他:“那你想当什么?”


    “现任啊?我得考虑考虑。”


    梁薄舟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过了数十秒才反应过来迟疑道:“……等一下,你刚才是在跟我逗着玩吗?”


    李珩失笑,声音仍旧虚软无力。


    “我只是不想吃你那个削的很难看的苹果而已。”


    市局的其他同事是六点之后陆陆续续到的病房。


    一群刑警不多时就把病房里外围满了,花篮水果篮摆了一屋子,赵晓满和齐捷率先挤进了最里边,赵晓满正着急忙慌的查看李珩的情况,结果一抬头就撞上了坐在床畔的梁薄舟。


    “……姓梁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梁薄舟老神在在的靠在李珩身侧,不由分说攥起李珩没打点滴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掌心贴合,挑衅意味十足的抬头跟这位刑侦支队副队长对视。


    赵晓满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一秒就要抄起果篮扣他脑袋上了。


    “行了,老赵,你别插手了,人家正牌家属。”一旁有好事的刑警同事吃吃的笑:“咱们李队是真可以,进单位这么久都没见他找对象,一找就找了这么大一个款。”


    “……你可以不用表述的那么像我被包养了一样。”李珩有气无力的说。


    “帮我把床摇起来吧,躺着说话费劲。”


    周围几个人连忙过来给他摇床的摇床,递枕头的递枕头,梁薄舟家属感十足的从为首几个刑警手里接过枕头,俯身放到了李珩腰下。


    赵晓满怎么看梁薄舟怎么不顺眼,忍不住又开口挑刺:“我说这位同志,你是真打算退圈了啊,这一天天都没工作,瞎搁我们队里晃荡什么?”


    李珩“嘶”了一声:“老赵!”


    “哎哎哎李队你先坐稳,坐稳……”一旁其他同事连忙给他又是递水又是搀扶,把李珩弄的暂时没功夫去回护梁薄舟了。


    梁薄舟懒洋洋的回答赵晓满的问题:“我当然没工作了。”


    “温成铄还在你们那儿押着呢,业内议论纷纷的,公司业务财产切割也还没处理完全,我怎么回去工作?起码得等到这波风头过去了,璨星赔偿后的股份还剩多少,是否移交到我名下,这些事情确定了之后我才能有工作吧。”


    “说来说去你现在就是一无业游民,对吧?”赵晓满一锤定音。


    梁薄舟:“……”


    赵晓满怒不可遏的转向李珩:“你说说你,你找的对象连正经工作都没有!他退圈了现在没收入来源,你在医院修养期间领个基础工资,你俩一起喝西北风去吗?!”


    “做事情一点都不考虑后果,等你一个月几千块钱养两个人过拮据日子的时候就老实了!”


    李珩一边被同事喂着喝水,一边摆手想跟赵晓满表示他担心的有点多余了,谁没钱梁薄舟都不可能没钱的。


    梁薄舟静静的在一旁听着,修长手指抵住太阳穴,嘴角噙着平和而安详的微笑,等赵晓满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输出完了,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赵队,我前两年最红的时候一度安全感缺失,所以我培养了一个兴趣爱好。”


    赵晓满:“?”


    “就是囤房。”


    赵晓满:“?”


    “分别分布在北京上海深圳三亚……从我本人名下的房产里边随便挑一套户型最小的卖,估计就跟赵副队一辈子的薪资差不多了。”梁薄舟微笑着道。


    要不是周围同事拦着,赵晓满差点扑上去跟他打起来。


    李珩喝着水,低声咳嗽了几下,沙哑的对赵晓满吩咐道:“你别跟他聊这个话题了,房车还是不动产,据我所知,他平时身上现金流都不止一个九位数……”


    梁薄舟笑的风度翩翩,低头很温柔的帮他擦了一下唇边的水渍。


    “所以,如你所见,我不太需要工作。”梁薄舟摊手道:“赵副队这下可以放心了。”


    赵晓满再次恼怒的想冲上来,又被周围同事七手八脚的按住:“冷静啊赵副,冷静……”


    病房里的气氛难得轻快起来,一群刑警围着李珩和梁薄舟插科打诨,几个年轻女警找梁薄舟要圈内八卦,梁薄舟也都笑着一一讲了。


    “我的天,这都能说!”


    “那有什么的,我出事的这几个月,我不信那些圈里人没在背后蛐蛐过我。”梁薄舟云淡风轻的道。


    时间逐渐流逝,众人见快到李珩休息时间了,就三五成群的跟他说再见,明天再来看李队。


    李珩靠在床上,朝他们挥手告别,神情柔软而愉悦。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梁薄舟和赵晓满。


    李珩叹了口气,示意梁薄舟帮忙把病房的门关上,自己转头问赵晓满:“知道你留在最后,肯定有话跟我说,这会儿没人了,说吧。”


    赵晓满看了一眼梁薄舟。


    “他不是外人,你正常说。”李珩平和道。


    于是赵晓满重重的吐了口气,开口道:“师父的后事已经办了。”


    病房里一片寂静。


    “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办的,葬礼很风光,就是他一辈子无妻无子,你躺在医院里,就我一个人来回跑,显得有点寂寥,再没别的了。”


    李珩嘴唇动了动:“没说他违规的事?”


    “没有,火化流程走的匆忙,下葬的时候,温成铄和顾总那几个人还死不交代,就梁薄舟一个人的供词,不足以构成违规证据链,而且我们初步查流水的时候,也没发现师父有任何违规收取的情况。”


    李珩的神色稍缓,但指尖还是不知不觉的在被单上攥紧了。


    “但是具体有没有,还需要时间进一步调查。”


    “我也不希望查出来什么,师父生前把名声看的淡,但不代表我们可以不把他的身后名当回事。”


    “我知道。”李珩苍白的笑了笑。


    梁薄舟又走回他身侧,悄无声息的握住了李珩冰凉的手骨,试图以此安抚他一些。


    “还有个事。”赵晓满道。


    “你妈妈现在还在看守所里,她情况比较复杂,涉及材料太多了,要开庭估计得等到下半年了,策划绑架肯定要判,现在就是看结合着旧案,判轻判重的区别,你过两天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去看看她。”


    赵晓满说着看了梁薄舟一眼:“然后梁薄舟他……”


    “我给陈闻卓出具了谅解书。”梁薄舟答道。


    李珩瞳孔一震,骤然转头震惊的看着梁薄舟。


    梁薄舟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就受了点皮肉伤,本来也没什么,而且说实话陈闻卓本人没打算把我怎么样,我受的伤主要是李纪阳和李虎干的,我又没给他俩出谅解书。”


    李珩瞪着他的眼睛,百感交集,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神情复杂至极。


    梁薄舟和他对视着,半晌轻轻将他肩膀一推:“不用这么震惊的看着我,我出谅解书也是有私心的。”


    李珩紧着嗓子问道:“什么私心?”


    “……讨好丈母娘?”


    “你可拉倒吧。”


    “行了,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走了你俩慢慢腻歪。”赵晓满起身收拾东西离开病房。


    “哦对了。”他走到一半回身对李珩道:“记得穿全套警服去,帽子也戴上,我觉得陈闻卓会很想看你这么去见她的。”


    赵晓满走了,病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珩看起来今天已经很疲倦了,他靠在床头一句话都不想说,半晌便将眼睛合上了。


    梁薄舟不去打扰他,转身很安静的收拾了一会儿病房里的果篮。


    直到李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梁薄舟。”


    “嗯?”梁薄舟转身。


    “过来让我抱一下。”李珩低声说。


    梁薄舟露出诧异的神情,心说你难得主动一回啊。


    他放下果篮,快步朝李珩走了过去。


    李珩靠在床头等他过来,然后深吸一口气,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梁薄舟的衣服里。


    梁薄舟很轻的“嘶”了一声:“轻点,你身上还有管子……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还有我呢。”


    他搂着李珩病号服下瘦削的肩膀,掌心轻轻在对方肩头摩挲着。


    一如当年风雪夜里,李珩用臂弯护着他时的姿态。


    两三个月后,李珩出院。


    养病期间的一切梁薄舟都尽量不告诉他,包括自己已经从璨星签约艺人晋升成璨星老板的事情。


    “我们在北京多留几天,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你正好修养一段时间,再去看闻影,不是,看闻卓姐。”梁薄舟带他回到了原先他俩分手前在北京呆的那个房子。


    李珩没意见,梁薄舟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生死线上走一遭过后,李珩现在心境上颇有种万般皆浮云的禅意。


    他跟梁薄舟回到分手前那个房子,房间里一切如故,很明显梁薄舟没再回来收拾过,连锅碗瓢盆摆放的位置,都跟李珩离开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你这怎么连碗都没洗,在水池子里泡多久了都?”李珩走进厨房,略带无奈的说。


    “我都没回来过,放了几个月了吧,明天喊钟点工来打扫一下就行了。”梁薄舟不甚在意道:“把厨房门关上,到卧室里来。”


    李珩茫然:“干什么,这个点睡觉?”


    “给你换药。”梁薄舟从行李箱里拿出手写医嘱和对应药膏,示意李珩脱了衣服往床上躺。


    李珩:“……”


    “咱俩现在这么……”李珩指了指梁薄舟,又指了指自己,迟疑道:“这么毫无顾忌的吗?”


    梁薄舟笑了一下,抓着他的手指向卧室的大床,问道:“警官,你在这张床上跟我睡过多少次,你自己数的清吗?”


    李珩:“……”


    “你现在跟我装羞涩?”梁薄舟没好气的道:“简直莫名其妙,赶紧脱衣服!”


    李珩只好把上衣脱了,往床榻上一倒,再翻身背过去,趴着背对梁薄舟。


    梁薄舟去洗了个手,仔细研究着那几个瓶罐的膏药,十分慎重的打开了一瓶,用指尖沾了一点,往李珩脊背上送去。


    李珩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疼吗?”梁薄舟连忙停下动作。


    “不是。”李珩隐忍道:“凉。”


    “那你忍着点。”梁薄舟漫不经心的回答,他全副注意力都在李珩背上那两个瘆人的弹孔打出来的疤痕上。


    最初狰狞的弹孔伤痕已经被缝合过了,原先一个弹片是凝固在血肉里的,被手术取出来过后才缝的伤口,那伤口的弧度显然要大一些。


    淡红色的血丝纹路沿着李珩的线条流畅的脊背蔓延开来,看着就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生挨了两枪,还能从手术室里活着出来的。


    梁薄舟心情有点沉闷,修长指尖擦拭过李珩的两处伤疤,直到药膏彻底在伤疤附近凝固吸收,梁薄舟才放下手来。


    然后他才察觉到另一个事情。


    “你怎么弄的满身是汗?”梁薄舟奇道:“屋子里很热吗?”


    “不是。”李珩伏在床上,闷闷的叹了口气。


    “那怎么回事?”梁薄舟伸手要拨他的身体:“我开个空调也行,你等着。”


    “不用。”李珩猛然按住他的手,艰难的重复了一遍:“……不用。”


    梁薄舟跟他大眼瞪小眼,紧接着他回顾了一下刚刚自己在李珩背上来回摸索的场景,自我带入了一下那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似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你……”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全,就被李珩猛然起身推倒在床褥间,后脑勺砸在柔软的枕头上,猝不及防的就跟李珩互换了上下位置。


    李珩没给他说话反抗的机会,俯身就吻他,单手扣着梁薄舟的双腕高举过头顶,膝盖一顶,抵在梁薄舟双腿之间,让他动弹不得。


    梁薄舟在他身下挣扎了片刻,然后无奈的发现,就算李珩如今大病初愈,身体机能都尚未恢复完全,自己的武力值也完全跟此人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他被李珩不容置疑的按在床上接吻,一点空隙都不留,梁薄舟被他噙住嘴唇,好几次呜呜着想起身,都被全数压了下去。


    “咳咳……李珩!李珩你停一下!”


    梁薄舟好不容易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来片刻松动,气喘吁吁的艰难道:“你后背上还有伤……”


    “不疼。”李珩顶了他一下,温和的回答。


    梁薄舟瞪大眼睛,不死心的又确定了一遍:“真的不疼?”


    “真的。”李珩用粗糙的指腹划过他衬衫下的腰线,弄的梁薄舟难受不已。


    梁薄舟定定的瞪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确定这话的真实性。


    最后他无可奈何,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放弃抵抗般的道:“那你来吧。”


    ……


    折腾到半夜三更,梁薄舟散了架似的从床上爬起来,被李珩伸手一拦:“你去哪儿?”


    “清理一下。”梁薄舟恹恹的把他推回床上:“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


    李珩当然不放心他支撑着两条打颤的腿自己走进去,于是他还是跟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跟在梁薄舟身后看着他走进浴室里。


    梁薄舟筋疲力尽的俯身给浴缸里放水,听到身后的动静警惕的转过头来:“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不会还没够吧,我不行了啊,我真的不行了——”


    李珩今晚的脸色比受伤以来任何一次都红润,他身上还穿着睡衣,肩膀上披了个外套,神情闲散的靠在门边上望着梁薄舟笑:“够了够了……你至于吗,吓成这样?”


    梁薄舟松了口气,长腿一迈跨过浴缸边缘,将自己浸泡下去,热气在他脸颊和眼眶中蒸腾起来。


    “我现在真后悔七年前闯那个红灯啊……”梁薄舟盯着天花板喃喃道。


    “遵守交通规则是好事。”李珩走到他面前,蹲身下来,用手扶着浴缸边缘跟他说话:“但是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事后应该说的呢?”


    梁薄舟用手撩起水花,迎面溅了他一脸。


    “魏Wink那群人只是把我打几下,然后我闯了个红灯遇到你,你现在把我往死里折腾。”


    李珩耳朵尖被他说的泛起了红,当然也有可能是浴室太热的缘故,他盯着梁薄舟躺在浴缸里时被映的水光波澜的锁骨和纤长白皙的手臂:“梁薄舟。”


    “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当时在出租屋里晚上睡不着,拼命往我怀里钻的事情了?”


    梁薄舟神情一僵,深吸一口气,咬牙说我不记得了。


    李珩笑了起来,又追问道:“你当时住在我家的前两天喊我喊的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哥哥’吧?”


    梁薄舟用力将水面一拍,怒道:“那都猴年马月时候的事情了!再说你不是不让叫这个吗,我就改口了。”


    “对,可是你改口改了个什么?”李珩顺手将外套和睡衣往洗漱台前一扔,整个人也跟着跨坐进浴缸里,一点点逼近梁薄舟,对准他羞耻到通红的耳垂一字一句道:“你当时喊的两个称呼,我都记得。”


    “一个是李珩警官。”


    “一个是李珩哥哥。”


    梁薄舟快要炸了,伸手一扶浴缸边缘就要出去,被李珩拦腰一扣,整个被抱着坐到李珩身上。


    “放开!”梁薄舟崩溃道:“我不听,给你说我记不起来了,谁能把七年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我今天晚上比较想听第二个。”李珩和颜悦色的搂着他道。


    梁薄舟喘息半晌,虽然他被李珩抱着,受制于人难以抵抗,但他还是拉不下这个脸,当即将脑袋一拧,斩钉截铁:“我不喊。”


    “当年都能喊,今晚怎么不能喊了?”


    “我当年未成年!”梁薄舟掷地有声:“你当年都警校毕业了!换了是当年,你敢像现在一样对待我吗?”


    ……又是未成年,李珩磨了磨后槽牙。


    比他大五岁这个数字看起来这辈子是过不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比梁薄舟大了五十岁呢。


    “行。”李珩点了点头,一脸的皮笑肉不笑:“那你现在总成年了吧?”


    “你要干什么……啊!”


    梁薄舟一声惊叫,怒道:“你说好你今晚够了的!”


    浴缸里水声四溅,暖意氤氲,将无边风雨隔之窗外,夜色温存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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