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次日早上。
苏秋趴在alpha的身上,下巴抵在那,还没彻底醒过来,脑子也有些晕晕的。
他全身都是裸的,皮肤雪腻,长发披散在肩膀上下来,模样娇矜。
苏秋下意识动了动脚腕,没有感受到什么链子的拉扯,轻轻呼着气。
“身体不舒服?”alpha问他。
“不知道。”
苏秋被揉着腰,身子也这样一颤一颤的,眼眸也湿润了。
他粘人一般地埋在alpha的颈窝处,细长白皙的手指蜷缩着,轻轻滑过alpha的手臂。
这样不正经被碰着揉着,苏秋很快轻轻呜咽起来,喘着气,模样却听话得很,象征性地推了推她的肩膀,任由alpha亲着自己。
紧接着,苏秋被压在床榻上,双腿轻轻颤着,紧绷着身体,腰身慢慢软下来。
他把手背塞到自己的嘴里,眼睛很快被眼泪打湿,全身都有些迷糊起来。
雪白细腻的皮肉上带着莹润温软,乌黑的发丝也黏在身上,一缕一缕散开。
床上的omega口中溢散出无意义的声音,碧色眼眸里涣散湿润,红润的口唇湿软光泽。
他的手从alpha手臂上滑下来,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费劲地呼吸着,很快哭出声来。
不知道是难耐还是痛苦。
两个小时后。
苏秋被抱起来进了浴室。
他费力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瑟缩在alpha怀里,轻轻舔舐着她的脖颈。
镜子里的omega浑身都泛着粉,模样含着情,对那种事情完全没有抵抗抗拒的模样,轻软带着欢喜。
尽管身子一抖一抖的,腰身上下都带着暧昧不清的痕迹。
更是如同一朵下过雨被雨打得糜烂的海棠花一样,不是萎靡,而是朝气。
“能……能晚点怀孕吗?“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苏秋不想这么快怀孕。
起码也得隔一年,不然又大着肚子也不方便。
水打湿他的身体,他在浴室里蜷缩着,趴在alpha身上,双腿发软,不敢瞧看水下,只是害羞地埋在alpha怀里。
他听到alpha的心跳声,很快,身体也很烫,紧绷着,手指都捏不出来。
苏秋缠在alpha身上,柔软温热的身子摩挲着alpha的身体,尤其是还坐在alpha的腰腹上,不高不低地,还没有清洗干净。
alpha没回他,只是掌腹摩挲着他的皮肉,清洗着表面的肌肤,将泡沫覆盖在他的身子上。
omega断断续续地说着今后要去哪里度蜜月的话,也不管alpha回不回他,声音绵软温顺。
薛伊抱着他,埋在他的颈窝处,很容易感受到omega身子的柔软和温热,掌下的肌肤更是细腻雪白。
她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紧紧抱着人,慢慢摩挲着他的皮肉,鼻尖蹭着他的腺体,很快闻到浓郁的水蜜桃味。
怀中的人很快软得跟一摊水一样,发出来的声音轻轻颤着,像哭不像哭,还含着羞怯惊讶。
他被这样抱着,托着腰,被亲吻着腺体,整个人都抖得不行,下半身被水覆盖着。
alpha比他高,身体也比他结实,把他抱着,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子。
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哆哆嗦嗦着,眼眸也涣散起来,面容薄粉。
被剪掉多余指甲的手指在alpha的手臂上无意识地抓着滑着,整个人湿润得很。
一个成年没多久就生下孩子的omega,的确很容易掌控,性子天真,还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脑子里的记忆也只有学校和幼时受到的委屈。
天生地下意识依赖自己的alpha,天生期盼着自己的alpha会是怎么样,曾一度把希望放在自己的alpha身上。
还没有对alpha这种生物熟悉过,甚至在学校看见就躲着。
可如今却被占有着,完完全全被占有着,委屈脾气也被很好的收纳着,哪里还有起反抗的心思。
苏秋喘着气,很快哭出声来,张口咬着alpha的脖颈,身子不自觉缩着,害得自己还被alpha打着臀部,叫他放松一点。
可这种事情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他抖着哭着,很快又软下身体来。
皮肉痉挛,眼眸里更是涣散看不到情绪,完全被身体传达的愉悦占有着。
浴室里。
omega发出的声音轻颤颤的,活像是猫在心口挠一样,哭泣声细细的,到处都是omega的信息素,浓郁地仿佛果子熟透一般。
哪里还有青涩含苞待放时的引诱。
好不容易被抱出浴室时,身子也只穿着一件短袖,哪里能遮掩身体四处的痕迹。
他被放在沙发上,蜷缩在那,缓和着,眼睛轻轻抬起看着alpha收拾屋内,湿软的唇轻轻抿着,稍稍一动,那身子就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打颤发软,顺着皮肉到大脑里的酸软疼痛。
他咬着唇,双腿微微合拢着,低声喘气,脸庞还含着粉,浑身透着湿润的气息。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信息素,比往常浓郁的很。
窗帘也紧紧拉着,屋内也打开了灯。
门口也没有人来敲门,现在几点了也不知道。
孩子有没有哭,有没有饿也不知道。
可他已经没有奶水能喂孩子了,即便多余的也消融在水里,随着刚刚浴缸里的水一块离开,消失不见。
苏秋有些羞耻,想着alpha难道都这样吗?
在床上都这样费尽心思地哄人吗?跟床下时完全不一样。
平日里多正经多冷静,那瞧人都带着打量和傲慢,说话时也要带着讥讽要挖苦人一样,外人看着,跟个性冷淡一样,哪里像是会疼人的模样。
苏秋蜷缩在那,碧色的眼眸里还没有慢慢聚过光来,活像是被人欺负了打了的可怜模样。
那张小脸上,切实带着羞怯和绯红。雪腻的身子上,匀称丰腴,腰细腿长。
十几分钟后。
苏秋被压在沙发上,手腕也被束缚着,一边打着颤,一边被alpha亲吻着脖颈。
苏秋完全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还想拉着他在床上厮混,还想继续折腾他。
可他又不是alpha,哪里有那么好的精力。
他轻轻推着她,声音带着颤,“不要了,没力气了。”
alpha埋在他的颈窝处,低低地笑着,“你不是只需要躺着就好了吗?”
苏秋脑子停滞了一下,张了张口,“可……可身子要坏了。”
现在都不受控制地发抖,再被折腾着,那得是什么样。
说着,他被折腾着跪在那,抱着枕头。
不过是半个小时的功夫。
身子跟废了一样,苏秋脑子宕机了一般,摆烂一样,求着alpha换个地方。
许久之后。
苏秋被抱着下楼,捂住自己的嘴,委委屈屈地,埋在alpha怀里不肯见人。
被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苏秋
抱着孩子,红着眼睛,尝试着能不能喂孩子。
他的衣服被解开,那里殷红粉嫩,孩子趴在父亲的胸口处,张口想要吃食。
不同以往的丰盈,那口粮断断续续地,孩子又摸索着来另外一边。
苏秋托着孩子,越瞧越恼,见那处的的确确没有奶水,恼怒地瞧了alpha一眼。
omega是陷在沙发上的,跪坐在那的双腿还时不时抖着,时不时吸着气缓和身体的异样。
身上带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出门任谁看了都知道刚刚从alpha床上下来,跟人滚了几圈。
怀里的孩子不吃了,苏秋擦干净孩子的嘴角,低头亲了亲孩子,摸着孩子的后背,轻轻哄着她。
不过两个月的孩子,身子很小很软,身上也带着奶味。
随着怀里的孩子被抱着放在摇篮里睡,苏秋被抱在那吃着午饭。
可他哪里还吃得进饭,可也不想喝营养液,委屈地张口吃着,随后咽下去。
苏秋等肚子不饿了,吃了半饱就不肯吃了,擦干净嘴埋在alpha怀里,轻轻抽泣着,可怜得紧。
“疼。”他小声道,“揉揉腰,都怪你。”
可那一被alpha揉着,苏秋更是软下身子来,呜呜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柔顺的乌发披散在身上,刚刚被吹干,遮住了后颈的腺体,也遮住了锁骨。
他轻轻喘着气,忍耐着腰身带着的酸胀和酥麻,眼眸很快湿润得渗了水一般。
薛伊揉着他的腰身,慢慢揉着他的腰下,大腿还有小腿。
就这样在饭桌旁边,苏秋整个人都软了,紧紧贴在alpha身上,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堪。
那掌腹挪移到腰上时,omega甚至主动往她的掌心贴,被揉舒服了很快乖巧起来,变得有些迷糊。
喝了水后,苏秋就被抱到楼上去,整整一下午也没下来,都在床上躺着休息。
夜里。
书房处。
omega坐在alpha身上,缠着人,嗅着她身上的信息素,又有些不满太过少太过淡,埋在她的脖颈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腺体。
薛伊坐在那看着电脑,时不时安抚一下怀里的人,揉揉他的腰身和后背,或者揉揉他的后颈让他老实一点。
随着自己的腺体被触碰,被含住,alpha的手指僵了僵,停在那,整个人都僵硬不动,灰色的眼眸也下意识变得晦暗起来。
身体也处在紧绷,等待着时机要把猎物扑倒的模样。
苏秋含了一会儿,又试探性地等了等,伸出舌尖舔了舔。
那信息素瞬间浓郁起来,打在苏秋的脸上鼻尖上,几乎整个人都腻在了alpha的信息素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还没被人欺负,整个人都软得跟水一样。
随后。
苏秋趴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蹭了蹭alpha的腺体,又时不时舔着,像个猫一样盯着猫薄荷,整个人迷迷糊糊。
薛伊摸了摸他的发尾,还有他的后背,把电脑关上,抱怀里的人抱起来去了卧室。
在这里显然收拾有些麻烦,这里都是纸。
回到卧室里。
苏秋被放在床上,顺势被压在那被亲吻着口唇。
他匆匆忙忙地伸手抱住她的手臂,“今天不能那样了。”
他小声道,“会疼的。”
起码也得是明天,或者明天早上。
见alpha动作慢下来,苏秋讨好道,“明天早上吧。”
苏秋埋在她的手臂上,一个字也不敢吭声。
alpha顿了顿,手指挪移着,只是握住他的腰,随后再握住他的手来。
“真的吗?”
苏秋瑟缩了一下。
第62章
缠着alpha几天后,薛伊又离开不在家里。
这日早上。
苏秋爬起来喝水,裸着身体倾靠在床边,咽着口中的水,整个人带着潮湿。
昨晚上并没有折腾太久,alpha很早就起来出差离开。
他慢吞吞地给自己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
下楼后。
苏秋抱着孩子在院子里坐着。
他摸了摸孩子的后背,手指上还带着婚戒,手机也被随意放在桌子上。
随着手机响起来,苏秋把孩子放在摇篮里,一看联系人,有些怂地接通,“姐。”
听那边沉默着,苏秋又试探性地喊着。
“姐……”
“你在她身边,是吗?”
苏秋瞅了一眼摇篮里的孩子,“……嗯。”
“还跑吗?”
苏秋张了张口,小声道,“姐,她带着我去领证了,结婚证也被她藏起来了,我找不到。”
她的住处那么多,随便放哪个房子里,他怎么找得到。
“姐,我不跑了。”他细声道。
跑了,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他才不要过之前那种生活。
现在有人哄着他宠着他,什么也不用担心,也领证了,他才不跑。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下来,“孩子呢?”
“在我身边。”苏秋弱弱道。
“怎么前两个月联系不到你,医院说你被你alpha带走了。”
“我在床上养着,她不给我手机,也不让我出门。”苏秋说道,“我在手术台上难产生不下来,只能剖腹,这几天才让我出来在院子里待着。”
“我没事的,她不会欺负我的。”苏秋补充道。
对话结束后,苏秋有些心虚。
他把孩子拍了几张照片给姐姐看,随后把孩子抱进屋去,免得她着凉。
孩子被苏秋抱到楼上去喂奶,完全不给其他人抱着,护着很。
午睡时。
孩子就放在床边的摇篮边上睡着,给孩子喂好奶后,苏秋这才睡下来。
他趴在床边睡着,蜷缩在那,时不时醒来盯着孩子,随后又慢吞吞地埋在枕头上。
她什么时候才回来?这才在家里陪他几天,又去出差。
苏秋想着alpha什么时候回来,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去度蜜月。
这样就很好了,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出来阻止他的好生活,他有孩子,也有alpha,还有名正言顺的关系。
也不需要去担忧什么经济问题,他年轻,孩子也健康,alpha也同样如此。
苏秋埋在枕头上,抱着被褥,很快就这样熟睡过去。
……
半个月后。
这日早上。
苏秋坐上车,自己一个人去了市区逛街。
这是他之前待过的地方,同样也是他读书的地方。
可以说,苏秋完全熟悉这边的路。
车子停在商场附近后,苏秋打着伞下车,躲着那过于毒辣的太阳,自己一个人进了商场。
自己那些小衣得买新的,也不是很喜欢柜子里的衣服。
过于简单,也过于保守。
进了商场,苏秋很快放松下来,找到自己想要的店后,就走进去慢慢挑选着。
他身边没跟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的衣服也很简单,像还在读书一样。
苏秋不敢买什么便宜一点的衣服回去,肯定会被alpha扔掉。
他看着那些衣服,不知道怎么选,里面也冷得很,挑挑拣拣地选了几件,也不主动跟旁边的人说话。
“是要这几件吗?这是今年新上的款式。”
与这几件配套的鞋子,首饰也
被端了出来。
苏秋换上衣服,看到有些过于露肤的锁骨处,轻轻扯了扯那。
他是想换下来,可旁边的人总说很好看很好看,苏秋被哄着买了大半。
那衣服贵得很,一套下来就要20w。
苏秋提着袋子出去,听到刚刚那些衣服的总金额,磨磨蹭蹭去给自己买了一杯奶茶。
他低头坐在那喝着,歇息着,那些袋子放在桌子上,身上什么首饰也没有。
在家里,alpha完全不让他喝这些的。
反正钱也花了,她也肯定知道了。
想到那几件衣服,苏秋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朝他靠近。
还没等别人主动出声,苏秋就闻到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
他微微皱眉,咽下口中的奶茶,抬眸看过去。
那个alpha直接就凑近过来,询问要加个联系方式。
苏秋偏头不理人,直接背着人不说话。
都是穷苦出来的,一个脑子思想共用着,他哪里不知道这个alpha什么意思,一眼就瞧出来是什么动静。
可这一偏头,就瞧见了眼熟的人,就是在学校欺负他的人。
苏秋想到学校的事情,想到被捉弄被关在寝室里,差点被火烧死的事情,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你眼睛瞎的吗?没看见我手上的戒指吗?”苏秋甚至觉得旁边这个人碍眼。
想到被火烧,想到把自己抓到车上被人往外推的事情,苏秋完全不知道是谁。
被火烧是李少昕,那把自己抓到车上的人是谁,是不远处的那两个人吗?
之前不是还在学校让人堵着他想要打他吗?
他的后背到了下雨天,依旧疼,雨还没下,脊骨就可以预先疼痛起来。
去医院也治不好,哪里都治不好。
苏秋看着那两个人从自己不远处经过,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或者是认不出来,或者根本不在意。
他坐在那,又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他们怎么样。
他又能怎么报复,又没有地点机会让他报复。
自己之前还要死不死地想要活着,被欺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差点被弄死更是不敢跑到别人面前,只想着躲。
苏秋紧紧握着手机,觉得生气,觉得无力,觉得自己没用。
跑了也被抓回来了,如今也是没有骨气地要留在她旁边,完全不敢去过问她怎么离婚了,怎么要跟他领证。
偏偏自己也没本事,什么本事也没有,靠自己活着也活不下去,这辈子算是定型了。
苏秋的眼睛红了,生气得很,也不敢上前做什么大胆的事情来。
等人走远了,苏秋窝囊地起身离开,也完全没有思考刚刚旁边的人怎么走了。
上车后,苏秋靠在车窗边上,手指紧紧攥着那手机,眉眼慌张害怕起来。
alpha一般午时回来陪他三个小时,随后晚上八点才回来。
她说她忙,晚点回来很正常。
可家里有孩子,苏秋也不敢一直跟在alpha身边,只能哪天突然跑到公司去寻她。
想到alpha承偌的蜜月期,会陪他去外地玩半个月,也就是在一个星期后。
他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紧紧抿唇。
他也结婚了,只是婚礼会在年底举行,眼前的一切也不会是假的。
孩子现在家里被人待着,或许现在还在睡觉。
alpha喜欢他什么呢?为什么会想娶他呢?
苏秋吐着气,心里堵着慌,既惶恐又害怕,害怕alpha不是真心要娶他。
害怕她也是要捉弄自己,跟那些人一样。
可孩子也有了,她捉弄他,又有什么意思呢?
苏秋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腿发软地回到家里,只是坐在客厅里发呆,连孩子也没去看。
这栋别墅只有夜里带孩子的beta在一楼住着,打扫卫生做饭的,都是白日里做完就走。
alpha不喜欢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也不喜欢闻到其他信息素。
到了午时。
黑色的车子停在外面,苏秋听到开门的声音,朝玄关那边看,很快看到拐角出现的alpha。
他手指蜷缩着,眼眸含着怀疑和不安,瞧了一眼alpha又很快挪开不看她。
随着他被抱起来,被抱到alpha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腰身,埋在他的颈窝处,苏秋才慢慢放松下来。
“怎么了?”薛伊问他。
他欲言又止,想到自己什么模样都被她看过了,窝囊的胆小的,也也没什么好可藏着掖着的了。
“我……我今天碰到了两个人。”他顿了顿,“我在学校总被欺负着,你也知道的,差点就死了。”
薛伊听着,抚摸他的脸,垂眸盯着他的眼睛,“所以很生气是吗?”
“你不会捉弄我的,是吗?”他怯弱问。
薛伊微微眯了眯眼睛,“我为什么要捉弄你?”
“你不给我看结婚证,你也离婚了,我怕是假的,怕你也捉弄我,毕竟我什么也没有。”
“我们信息素匹配很高。”alpha亲了亲他的嘴角,“你觉得,我能图你什么?”
“是图你年轻还是漂亮,还是图你总是给我捣乱?”
薛伊把人抱紧,盯着他害怕不安的眼眸,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只是想娶你而已,只是想养着你而已,你不要跑就行了。”
薛伊对他完全没有什么要求,孩子的教育也不需要他多加管教,日常维护一下孩子该有的父爱,随后就是在家里,即便是出去玩也别老是出去。
也别沾染上她不喜欢的习惯就行。
“我不会捉弄你。”
alpha见他的确不安地厉害,只是抱着他,想着他说的那些话。
的确都想起来了,也是被人差点害死两次。
一次车祸,一次被人关在器材室里,还有一次火灾。
可现在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
薛伊摩挲着他的后背,想着这三次的那三个人,一个被关在偏远的村子里,一个流落在外国的异地回不来,还有一个则是嫁了人。
害怕吗?
薛伊抱着怀中不说话的人,思索着该怎么办。
她低头亲着他的脸,摸着他的下巴和脸颊,声音很低,“那我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我也让他们感受一次。”
第63章
苏秋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什么感受一次,茫然地抬眸看她,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埋在她的怀里,脸贴在她的锁骨处,闻着她身上的信息素,很是安静。
“只是想着不高兴而已。”苏秋声音闷闷地,“你不要做那种事情。”
万一做过头了怎么办?这种事情哪里能是把控的。
顶多让他们没钱,也跟着他过的是没钱讨钱的日子。
他想到孩子,一回来似乎没听见孩子哭过,从alpha怀里起身,“我去看看孩子。”
薛伊盯着他,坐在那慢慢思索着。
会害怕吗?再重新想起来,也的确该害怕。
下午时,alpha没去公司,只是在家里陪着他。
卧室里,她看着他买回来的衣服,盯着露出来的锁骨和大部分肩膀,有的衣服甚至还露腰露背。
“好看吗?”他小声问。
“喜欢这种吗?”
苏秋犹豫了一下,“起码比柜子里的那些衣服好。”
虽然质量好穿得也舒服,但是寡淡没有新奇,在家里穿穿就行了。
去她公司找她,他都没有合适的衣服过去。
薛伊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的腰身,托着他的后背,仰头亲吻着他的唇瓣,随后亲着他的脖颈锁骨。
被这样亲吻,他身体轻轻颤抖,紧绷着身体,闹着要抱着,很快缩到alpha怀里,怎么也不肯抬头来。
“睡觉……”他说道,“有些困。”
换那些衣服给她看,也有些累了。
他之前都是要午睡的,才不要跟她折腾这些。
晚上折腾他就算了,怎么还白日里也这般。
苏秋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腹部,不想那么快怀孕,在手术台上的阴影还折磨着他。
晚上偶尔也会做噩梦,明明白日里完全不会去想这些事情。
避孕的措施也在做,显然alpha也希望是这样。
这边的环境基本很好,屋子里没有说话,顿时感觉静悄悄的。
苏秋的双手环抱着alpha的脖颈,蹭了蹭她的下巴,目光注视着她的腺体5,呼着热气,“真的一个星期后就出去吗?”
薛伊摸了摸他后背,“嗯。”
“你的身体好烫。”苏秋摸了摸她的手臂,“可这几天我的发情期就来了,你也得陪着我。”
他缠着人,不经意地蹭了蹭她的腺体,在alpha拉开他之前,低头咬了过去。
他含了含,又舔了舔,牙齿咬着那,发现什么变化也没有。
为什么
只有alpha才能标记omega呢?
苏秋嗅了嗅信息素,发现自己的身子软了下来。
alpha的身体却有些僵硬有些滚烫。
苏秋松开,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处,轻轻呜咽着,那手探进他的腰间揉着,很快锁骨处就被手覆盖住。
他新买的衣服就这样被alpha撕开一处小口,被托着腰身,锁骨下微微胀起的地方很快被咬住。
单薄的身子,生下孩子后却异常的丰腴,口粮也足够丰盈。
苏秋身子颤着,委屈道,“衣服坏了。”
本就只买了几套衣服,这是配套的,那其他配套的衣服也穿不了。
听到他关注这个,alpha笑了笑,紧紧抱着人,“再买就是。”
“嗯……”
苏秋埋在她的怀里,轻轻呼着气,手指勾着她的手,慢慢老实下来。
他的头发有些乱了,紧紧贴着alpha,碧色的眼眸里慢慢含着依赖和单纯,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薄粉,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
在床上躺着,苏秋陷在被褥里,窝在alpha怀里睡着,很快熟睡了过去。
一个星期后。
苏秋从床上爬下来,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孩子也带在身边。
刚刚经历发情期,苏秋整个人都是软的,身子上到处都是痕迹,发丝也散乱在紧绷上,双腿屈在那,整个人都带着潮湿的气息。
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这些都一次也没穿过,几天就待在床上下不来。
屋里都是omega身上的信息素,含着桧木的气味,窗帘也拉得紧紧的。
苏秋草草整理好,双手无力地软在那,爬到沙发上休息着,等着身体缓和过来。
他算着时间,下午才过去,现在已经早上十点了。
吃完午饭就该出发了。
过了一会儿,苏秋从沙发上起身,没有把箱子合上,只是打开卧室的门,看了看卧室旁边紧闭的门。
alpha应该在里面。
他只穿着短袖,下面也没有穿,穿着拖鞋,一双腿晃着。
他走到书房门口,将门推开,就瞧见里面的alpha。
“孩子呢?”他疑惑问道。
楼下也很安静,好似没有人一样。
alpha走过来,把他抱起来,“孩子被送走了,让别人先带一阵。”
他微微蹙眉,“可不是别人的孩子,怎么可以照顾的好。”
白日里都是他带着,alpha回来前半个小时才把孩子让别人先带着。
也就这几天发情期,只能草草看几眼孩子,没有陪着她,之前一个月都是他带着。
让旁人带着,怎么可能会尽心呢。
她双亲也没了,他也没有长辈,孩子还能给谁带?
苏秋有些茫然地盯着她,手指无措地抓着她的衣服,“我可以带着她的。”
薛伊把他抱回卧室里,放在床上,轻轻揉着他的腰身,“已经让人抱过去了,她家也有两个孩子,一个刚刚出生没多久,怎么可能不会带孩子,每天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拍照片给你,这下能放心了吗?”
苏秋还是不高兴,被揉着腰也咬唇不说话。
“这样,谁玩得高兴啊。”他小声道。
在外还得想着孩子,孩子也才出生几个月,还在喝奶的年纪,整日里就是睡就是吃,身体不舒服也只知道哭。
这个时候,本来就应该多陪着,多照看着。
等孩子再大几岁,放在别人那也还好一些。
薛伊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腿上,揉着他的手,低声道,“我让人去把孩子抱回来。”
“嗯。“苏秋缓慢眨了眨眼睛,碧色的眼眸里很快高兴起来。
他抱着她的脖颈,轻轻呼吸着,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也混沌迟缓。
身上的睡衣被脱下来,裸着的omega被摆弄着穿上衣服,贴上抑制贴,有些凌乱的头发也柔顺地披散在身后,后颈处被遮住的腺体还残留着齿痕。
一会儿后,苏秋被抱下楼梯,在客厅里等着孩子被抱回来。
行李已经被放在车上,让人空运过去。
苏秋抱着枕头靠在那,模样迟缓,看上去也呆呆地。
“过来。”
门口的alpha对他说道。
在沙发上的苏秋慢吞吞地起来,松开枕头,走到alpha身边。
大门被关上,坐在车上的苏秋看着越来越远的大门,凑到alpha边上看着孩子。
“我让保姆也过去了,他来照看孩子。”
“哦。”苏秋老实地应着,抱着alpha的手臂。
他嗅着alpha身上的信息素,微微弯了弯眉。
……
这日。
露天的泳池内。
苏秋坐在边缘玩水,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会游泳,也只敢在旁边玩水。
他打开手机瞧看着信息,很快看到有人匿名给他发了东西。
苏秋下意识点开看着,瞳孔骤然紧缩,下意识丢开了手机。
他吓得差点掉在泳池里,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又慢慢回到边上,伸手把手机拿过来。
有三张照片。
一张被火烧伤了大半身体焦黑了一半的人,送到了救护车上。
还有两张,他不敢看。
苏秋脑子里有些懵,这是什么?
他缓了一下,回到房间里,洗了澡之后在客厅里看着孩子,有些失神。
是谁做的?
谁也不希望自己的alpha是一个狠心随心所欲的人,只要能护住他就好了,只要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就好了。她似乎也有能力这样,那些omega没有她这般,也能让别人不敢管。
苏秋微微蹙眉,有些不安,只是伸手抱着孩子,低眸看着和alpha长得有七分像的孩子。
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她还睡着,不久前刚刚吃过奶水。
alpha突然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心神不宁。
苏秋抱了一会儿孩子,把孩子放在摇篮里,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
人呢?
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其他两张照片他不敢看,光是一张照片就有些让人害怕了。
他想到之前alpha说的话,又想到那张照片,有些惴惴不安。
两个小时后。
回来的alpha看着沙发上神情不自然的苏秋,连孩子也不抱了,也不敢直视她。
薛伊轻眯着眼,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薛伊握住他的手来,亲了亲他的腺体,“等会儿我教你游泳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细很轻,老实地回应着,“嗯。”
他没问其他的,什么话也没说,僵硬的身子慢慢缓和下来,身子转过去埋在她的怀里,耳边听着她的心跳声。
这是来这边的第四天。
等回去还有很长时间。
苏秋摸着alpha的手臂,指腹轻轻捏着,眉眼中的害怕散了一点,又始终惴惴不安。
过了十几分钟,孩子被抱走到了隔壁。
苏秋则被抱到泳池边里,被压在那亲着,浑身无力。
岸边,他轻轻呜咽着,哭泣声慢慢在泳池出现,浑身裸在那,被标记时身体哆嗦着想要爬走。
“不高兴吗?”alpha在他耳边问道,声音有些冷,阴恻恻的,“只是受个伤而已,又没让他们死。”
他不是也差点死了吗?怎么还能反过来去体谅别人,之前不是恨死了吗?现在还怕起来了?
omega被捉弄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正要说话,组织的语言又突然溃散,脑子里也发懵。
他哭泣个不停,被握住的双腿晃着,紧绷着身体,生怕有人知道。
他费劲地吐出两个字,“等等……”
过了一会儿,他被带到水里,身上很快被水打湿。
他发着抖,眼眸失神涣散,可怜地哭泣着,只感觉浑身都被水包围着。
苏秋张口咬住alpha的肩膀,嗓音有些哑,“回去,不要在这里了。”
没有做避孕措施,会怀孕的。
他还不想那么快怀第二个孩子。
第一个孩子还没带明白,再生第二个哪里有时间。
什么教游泳,还没把他带到水里,就压着他在那里亲着。
他还没有说什么,她倒是主动吐出来说这些做什么。
难不成还以为他要跑吗?
omega很快晕乎起来,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只是无意识的字,喘着气,眼眸里湿润极了。
第64章
夜里。
苏秋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回到卧室里。
他穿着睡衣,乌黑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碧色的眼眸里都充满着疲倦和困意,含着薄薄的泪。
他爬到床上,等着alpha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睡觉,完全不想去参加晚上的什么灯火派对。
卧室里只开着软色调的灯,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想着明天做什么?
这几天都没怎么玩,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说好的陪他玩的,却总是找着机会把他抱到床上去哄着他做那些事情。
床上的人微微蜷缩着,思考alpha在做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他的眼皮不自觉合上,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苏秋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时间很快拉回还在学校的时候。
器材室里。
地上的人僵硬地动了动,后颈处刺痛红肿,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空气里都是他的信息素,带着苦。
苏秋很快迷糊地闻到了其他信息素。
是alpha的,很多很多alpha的信息素。
身体不受控制地爬起来,爬到架子上,用东西撬开那窗户。
在那大门快被打开的时候,爬到架子上的omega身子颤着,害怕地发抖,心跳加快,挪动着身体主动掉了下去,从六楼摔到了一楼。
死亡并不是瞬间的,死亡前的几秒,瘫软在地上的人血液流淌,那腥味很快覆盖住信息素。
不知道什么时候,尸体旁边被围了起来,附近被放了警告条。
尸体被警察带走,隔日就被火烧下葬。
苏秋瞧见着自己的尸体被下葬,瞧见了宴会里的酒色,后面就蹲在自己的坟墓旁边,很快看到了自己的姐姐。
苏秋就跟在自己的姐姐旁边,哪里也去不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死了。
怎么从头到尾看不到自己的alpha,怎么瞧来瞧去看不到人。
去哪里了?之前不是总是能碰见她吗?
他蹲在姐姐身边,不知道姐姐在做什么,很快又挪移到窗户边上瞧看着外面。
夜已经黑了。
苏秋看见自己的姐姐出门,带着口罩和帽子,也晃着跟了出去。
这夜黑得很,都没什么人。
苏秋跟在姐姐旁边,又瞧看着四处,想着她怎么不跟那几个alpha联系了?之前不是总能看见他们吗?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他想说话,可没人能听到,甚至脑子昏昏沉沉地自动跟在姐姐身边。
进入那处大楼,被人引进包厢里。
苏秋很快看到了坐在最中间的alpha,下意识想要过去,想要待在她的怀里。
他才刚走几步,豁然跟她对视,很快身子也动不了了,也无法靠近。
那目光陌生得很,神情也是,高高在上,傲慢自负,眉眼冷冽。
苏秋僵在那,歪头看着附近。
屋子里的对话还在继续,苏秋听不清楚,随后蹲在附近,躲进黑暗里盯着她。
在做梦吗?
苏秋想着,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要离开,苏秋的身体也被迫跟过去。
那门被关上,苏秋瞧不见alpha了。
接着,时间过得很快。
苏秋瞧见了抓奸的戏份,也瞧见了那李少昕床上那个beta死了,被记者围住在酒店门口。
也同样瞧见了其他的omega很颤抖下场,无一例外都是欺负过他的人。
但也没惨过他吧,他都嘎嘣一下从六楼跳下来了。
苏秋跟着姐姐又回到了自己坟墓旁边,蹲在姐姐旁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觉得脑子里感觉掺了水一样,浑浑噩噩的。
见自己姐姐要走了,也完全动弹不得。
……
屋里依旧明亮。
床上的人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就瞧见alpha走到床边把他抱起来。
“怎么睡了?这么困吗?”
omega慢慢埋在她的脖颈处,很是安静,小声道,“我刚刚好像睡过去了,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死了。
薛伊揉着他的腰身,掌腹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有些低,“什么梦?”
苏秋说不出来,在她怀里支支吾吾的,也不想是这些比较晦气的话。
他现在好好活着,做什么要死。
他摸着alpha的手臂,还有她的腰腹,有些热,感觉眼前的灯光有些亮,“忘了……”
薛伊给他倒一杯水,低眸盯着他这副呆呆的模样,等他喝了一口后就放在旁边,托着他的身子低头亲了亲他。
苏秋仰头被亲吻着,身子像水一样软下来,被握住腰身,也被揉着后背,手指只能无助地攥着她肩膀上的衣服。
屋里多了alpha的信息素,苏秋迷迷糊糊地被压在那亲着,等反应过来,alpha已经埋在他的锁骨处亲着。
“睡觉……”他声音有些颤。
才不想又被按在这里被扒光衣服,又是半夜才能睡着。
他如今腰还酸着呢,要是任由alpha这样,明天早上肯定醒不过来。
随着omega的衣服被脱下来,露出雪白细腻的身子,细细的腰身轻轻抖在着,只有脊骨靠在床上,双腿也微微合拢。
苏秋呜咽着,浑身紧绷,慢慢伸手抱住她的脖颈,身子也轻轻抖着。
“乖,放松一点。”
他被压在床上,浑身都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敏感成熟的身子慢慢泛着粉,细细的哭泣声很快从床榻上出现。
手指抓着alpha的手臂,腰下被托起,很快意识开始不清楚,眼前只能看到alpha。
又这样。
苏秋不知道这酒店的隔音好不好,不知道楼下隔壁能不能听见,咬着自己的衣服,喘息着,呜呜地哭着。
这种感觉虽然很舒服,但也不能天天如此,他这个模样哪里像是快20岁的样子。
他被亲吻着眼角,被折腾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又亲又咬,时不时闻着他。
屋里都是水蜜桃的信息素,带着浓密的甜味,羞答答地朝四处乱窜着。
“疼吗?”
他脸色潮红地摇头,想着她在问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喜欢在床上捉弄人。
趴在那,脸也埋在枕头上,挣扎着想要看着她,这样背对着她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随着敏感的地方落在alpha手里,被掌控着,随后连身体都感觉不像是自己了。
眼泪打湿了枕头,睫毛也黏连在一块,头发也被掀在一旁,露出后颈来,还有刚刚被标记过的腺体。
omega几乎无法反抗地,身子细细战栗着,大口喘息着,张着嘴胡乱叫着,双腿发软发酸,完全被alpha掌控着。
一个小时后。
他被抱起来去了浴室,被清洗着,想着这次怎么这么快抱着他来洗澡了。
之前不是非要折腾到半夜吗?
那水打湿了他的身体,他迷迷糊糊地趴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alpha低头亲着他,轻轻揉着他的腰上,把他抱起来擦干净身体后,就这样抱着他离开浴室。
回到床上,被喂了水后,他蜷缩着身体,睡得很熟。
随着屋里黑下来,睡过去的苏秋被alpha抱在怀里,随后又缠在她身上,埋在她的锁骨处。
他被安抚着,紧绷的身子很快软和下来,紧紧贴在她的
身上,也不管这样会不会被欺负被揉着摸着,或者又被按着来一次。
薛伊微微皱眉,想着今天怎么这么粘人了,之前明明事后还没有力气,做完就睡。
次日。
屋里依旧昏暗,安安静静地,也没有人来敲门。
苏秋从alpha怀里抬起头来,撑着身子正要坐起来,就被揽住腰趴在alpha身上。
他模样还有些迟钝,慢慢吞吞地摸过alpha的手机,瞧看着时间,见时间还早,又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
因为裸着身子,被摸着下意识抖了抖,有些痒。
他呼着热气,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办,孩子有没有醒,有没有哭,等会儿又吃什么早饭,又去哪里玩。
想来想去,苏秋感受到自己的腰被抚摸着,还慢慢往下挪,连忙按住她的手,恼怒地张口咬住她的锁骨。
“不行。”他说道。
紧接着,他被紧紧抱着,被按在身下,有些懵地盯着她,完全没有力气挣脱。
想到昨天晚上,也是这样被她半压着半哄着,苏秋有些生气起来,根本不想一天都待在床上。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他不高兴道。
又没有到易感期,哪里到必须天天那样的程度了。
alpha低头亲着他的唇角,轻轻揉着他的腰身,“明明是你天天勾引人,不穿衣服,总是喜欢撒娇。”
听到她污蔑人,他唇瓣张了又张,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腺体被蹭着,他想着怎么就勾引人了,身体慢慢软下来,又是裸着的,完全不需要别人多加做什么。
两个小时后。
苏秋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孩子喂奶,眼眸里湿润润地,朝旁边的alpha瞪了一眼。
他小心地托着孩子的后背,低头看她有没有吸到奶水后,又怕她喝得太急。
可早上刚刚那样,奶水哪里足够孩子吃饱。
苏秋见怀里的孩子要哭起来,擦着孩子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
“她身体不舒服吗?”苏秋问旁边的alpha。
“没吃饱。”
苏秋羞恼地拿过alpha手里的奶瓶,试过温度后,慢慢让孩子吃着。
仔细看着,他的腰身还在发颤,不自觉地咽着,整个人也带着娇气,和潮气。
除了锁骨下,其他都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等孩子吃饱后,苏秋合上自己的衣服,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见她躺在那不哭不闹后,坐在边上看着她。
“怎么跟你一样,也是灰色眼睛。”苏秋摸着孩子的小手,碧绿的眼睛多好看,灰色的瞧人都带着坏脾气。
“再生一个,说不定就跟你一样了。”
苏秋被抱着坐在她的怀里,也被握住手腕,被摩挲着腕骨,整个人都落在alpha身上。
“孩子还在这……”他声音轻轻地,带着颤。
“好香。”alpha嗅了嗅他的后颈,咬着他的后颈,轻轻研磨,鼻尖蹭了蹭他的腺体。
她的双手也慢慢环抱住他的腰身,被摸着肚腹,那里不久前还凸起来,一只手则往上挪着按着那。
苏秋顿时瑟缩发软,脸色也发烫,咬着下唇,按下她的手,从她怀里起来,“不是要出去吗?”
不是说好的喂完孩子就出门吗?
薛伊笑了笑,随意嗯了一声,任由他起来。
苏秋主动把孩子抱起来去了隔壁,也不回头看人有没有跟过来。
跟人交代好后,苏秋见孩子没有哭,只是玩着摇篮上的羽毛,这才放心出来。
出门看见在那等着的alpha,苏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后颈,慢慢走过去。
他被揽住腰出门,路过其他人时,下意识往alpha旁边缩,怕被人知道自己刚跟人从床上下来。
信息素有时候太过暴露,尤其是跟alpha厮混后,浑身上下都是alpha的气息。
被带到海边玩,苏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也不怕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
这边人少,大多数都是家长陪着孩子堆沙子,海风也大。
苏秋在前面走着,拿着钳子抓螃蟹,时不时朝旁边看着跟着自己的alpha,又低头玩着自己的事情。
那海风吹得舒服,时不时有海水上涌,随后又消退下去。
玩了两个小时,苏秋有些累了,被牵着到附近的餐馆吃午饭。
坐在座位上,他低头吃着甜点,小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还早。”
苏秋哼了一声,瞧看了四周,随后慢吞吞靠在她身上歇息,闹着让她给自己揉揉腰。
“年底就是婚礼,等回去之后就要陆陆续续准备。”alpha揉着他的腰,“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一个一个挑,也会有宴会带你去认人,以后都会经常碰面。”
“哦。”
他挨着她,也不吃了,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后面就只想待在家里吗?”薛伊问,“还想读书吗?我之前说的承诺一样是真的。”
苏秋轻轻唔着,“等孩子再大一点,等你不忙了再说。”
“揉揉旁边,那里酸。”
起码也得隔一年,姐姐去国外了,现在去肯定能碰见她。
他那样闹腾,肯定会被姐姐说的。
等孩子一岁多了,会走路会说话了,也不用担心什么。
alpha应该也差不多忙完了,他也不要读那么久,读一年就可以了。
第65章
婚礼那天都是人,苏秋活了那么久都没见过这么多人。
他站在阳台瞧看着一辆又一辆的车,有些怯弱地躲进屋子里,屋子里都是人,都在他旁边待着。
“我一个人待着就行了。”苏秋说道。
“这不行,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待着,今天所有人都得围着你才是。”
苏秋张了张口,老实坐在那等着alpha来接他。
外面热闹极了,苏秋越听越觉得紧张。
他甚至想着,早知道不要办了,谁能知道是这样。
“今天多少人来啊?”他问。
“这谁清楚,我只知道那订好的地方都是人。听说公司里也有人来,光那些人都得占个五六桌,更别提薛总那些亲戚了。”
苏秋想着,他就一个亲戚,就只有姐姐来,哪里有alpha那样复杂。
他踌躇着,这两个小时可真漫长,怎么还没到晚上。
最好人都走了。
屋子里他不说话,旁边的人刚开始有些沉默,就开始讨论起来。
苏秋被夸赞漂亮,询问他和alpha是怎么认识的,平常是怎么待他的。
他支支吾吾挑着一两个回答,哪里能真的全部告诉。
难不成告诉别人自己是情人上位吗?
那脸面都不要了。
“她主动加的我,是她来追我的,也夸我漂亮。”他含糊道,“然后就这样好上了,先领的证。”
他完全不说自己是被威胁着加上联系的,也是被抓着被迫当情人的。
“她不跟我发脾气的。”
随着外面突然热闹起来,苏秋刚还跟人说着话,就被扶起来,带着出门。
他有些懵,突然看到alpha,又被抱着上车,趴在她肩膀上瞧看着附近,都是人。
“什么时候才结束啊?”他在alpha耳边问。
“还有三四个
小时。”
苏秋微微鼓着脸,觉得有些长。
被抱进车里,车门隔绝了外面,苏秋靠在alpha身上,有些紧张。
“他们都问我怎么跟你好上的。”
薛伊笑了笑,“怎么说的?”
“我说是你赖上的。”
薛伊把他身上的彩带取下来,摸着他的腰身,“嗯。”
“然后呢?”
“他们还问怎么先有的孩子。”苏秋轻轻哼着,“我说因为肚子大了不好看,只能先生下孩子再结婚。”
薛伊盯着他的脸,见他的确紧张地厉害,甚至手腕还在发抖,说话也多了,扒拉扒拉不停。
她握住他的手来,轻轻揉着他的手指,“紧张什么?又不要你说话发表什么,只是走完流程就能去休息了。”
“可……可就是紧张啊,我又不能控制。”苏秋声音细细地,“早点结束就好了。”
他完全无法适应这种,最好谁都不要关注他。
头一回觉得这几个小时如此地漫长。
他的手指在发抖,指尖发冷,抿着唇害怕极了。
随着越开越快,苏秋凑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打量着,“是不是快到了啊。”
“嗯。”
alpha伸手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慢慢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撕开那的抑制贴,手指摩挲那附近,随后张口咬了下去。
怀中的人瞬间僵着身体,呜咽着,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耳尖也泛红起来。
完蛋了完蛋了。
他轻声喘息着,眼尾也泛红起来,脑子里也慢慢懵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苏秋慢慢吞吞地跟着alpha下车,老老实实跟在她旁边,也不敢瞧人。
浑身上下都是alpha的信息素,苏秋吸了一口气,想着完蛋了。
明明还担忧今天会怎么样,昨晚上说什么也不让她标记他,也不让她做多余的动作。
可现在呢,就被alpha标记了。
他被牵着手,外表看上去单纯好欺负,年纪显小好骗。
旁边的人看见他的模样,听说他还生下一个孩子,又瞧着他这副温顺听话的样子,想着薛伊竟然喜欢这样子的,也太过分了。
也在旁边的苏茗盯着弟弟,有些沉默。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等到所有人都开始低头用餐,苏秋被牵着回到休息的房间。
他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卷的头发披散在身上,也没敢打乱,小心地换上其他的衣服,凑到镜子面前盯着自己的脸。
他补着妆,屋子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alpha下楼去应付人,等会儿才是他下去敬酒走一圈,然后才能上楼吃饭休息。
屋子里还摆放着酒。
他收拾好自己,给自己倒一杯酒,低头闻了闻,又抿了一口。
好辣。
他微微蹙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哈了哈,缓了几分钟才把杯子里的酒给倒了。
要拿这么烈的酒做什么?结束后怎么办?
婚礼当天晚上,两个人都醉酒直接躺下来了吗?
苏秋胡思乱想着,坐在那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屋门被打开,他被牵着下楼敬酒。
手里被塞了一个酒杯,里面的水是透明的。
苏秋还不用去尝,就闻到了汽水的气味。
他低头瞧着上面的水泡,跟着alpha,等她喝的时候,自己也跟着喝了几口。
这里很大,桌子很吃长很长,甚至还有摆件配饰。
苏秋看着被端上的菜,每个菜直接端到客人的旁边,有些饿了。
他挪开视线,打量着来的人,目光很快停留在背对着自己的人脖颈处。
那项链很漂亮。
苏秋瞧见了姐姐,挪着脚步走到她身边来,弯了弯眼睛。
“好累……”他声音细细地,有些小,抱怨道。
苏茗想着,又开始任性了,婚礼上累不是很正常吗?
被alpha发现叫着过去后,他磨磨蹭蹭跟在alpha旁边,好不容易逛了一圈,她却不陪自己上楼。
“自己先去楼上休息。”alpha把他带到楼梯处,“饿了先吃,不用管我,我没有那么快上去。”
苏秋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你不要喝那么多的酒,不好闻,对身体不好,喝醉了怎么办。”
等会儿喝醉了怎么办?
他扶不起她,难不成得在这里待一晚吗?
不会的,乖,你先上楼。”
苏秋不情不愿地上楼,回到休息室里,吃食已经摆放好,甚至还有楼下的投影。
三个小时后。
苏秋已经在屋里换好了衣服,也洗了头发,跟着alpha下楼时,外面已经很晚了。
几乎天都暗了。
“啊,这么晚了吗?”
苏秋被牵着手,上车时看了看,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进车后,苏秋坐在alpha身上,埋在她的怀里,感觉很累。
“别人送的礼物都被送到了一楼,等你休息好了,可以去拆拆。以后别人结婚,同样要送礼。”
苏秋应着,“好累,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身上都是酒味,我都快闻不到你身上的信息素了。”
她低声笑了笑,安抚着他,“只是酒味浓而已,回去洗澡换衣服就没了。”
空气慢慢安静下来,苏秋也不说话了。
他抱着alpha的脖颈歇息,缓慢眨着眼睛,想着alpha说的那些话,想着以后是什么日子。
送礼吗?是不是要他来选?他是不是还要跟别的omega交谈啊?
“你累不累啊?”omega仰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小声问,“我给你揉揉肩。”
外面完完全全黑了下来。
薛伊抱着怀里的人,任由他折腾,抬眸看向车窗外,下意识抱紧他。
“你说孩子有没有哭。”苏秋断断续续说着,“肯定会哭的,我几个小时不在旁边就会哭。”
薛伊低头亲了亲他,“回去不就知道了。”
苏秋突然安静下来,埋在她的怀里,顿时觉得好累。
alpha也没说话,只是抱着他,揉着他的腰身。
她低头蹭了蹭他,见他这副突然萎靡的模样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揉着,紧紧抱着人,感受着他柔软的身子。
随着车子停下来,苏秋被抱出来进了家。
他直接被抱到楼上的卧室里,换上睡衣,回到床上躺着。
他慢慢软下来,抱着身前的被褥,听着浴室里水声,呼吸轻缓。
他眼皮子不断地合上,又费力睁开,想着好慢好慢,怎么还不上床。
好想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突然陷下来一点。
苏秋被alpha抱在怀里,也顺势埋在她的锁骨处,很快睡了过去。
屋里黑下来。
很安静。
薛伊轻轻捻着他的发尾,下巴抵在他的发上,抚摸着他的后颈和后背。
完全不觉得自己娶了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有什么错,也不觉得自己欺负他也有什么错。
夜里安静下来,很容易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跳动的频率。
她摸着omega柔软的□□,闭上眼睛也打算睡觉。
第66章
小树林里。
苏秋坐在湖边收拾着自己,穿着一身湖绿的衣裳,没学其他鬼穿着红衣。
什么艳鬼得穿红衣,他也没见哪些男子穿着红衣走在街上。
他有些愁怨,想着还未吸食到人气,身子也弱了很多。
夜里没有人,苏秋坐在湖边等着,想着能碰上人,就把她骗进
树林里,吸食她的人气。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年轻漂亮,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正经露腰露腿的,但颜色也是好的。
他们说了,今晚上必须勾搭到人,不然就不要回家了。
可他左瞧右瞧不见人,去哪里勾搭人。
一阵妖风吹林,歇息在寺庙里的女人抬眸看了看外面,见没什么,身后就有一双手缠在她身上。
等薛伊回头看时,就见到他自己反而吓了一跳,跌在了铺好的床上。
他发丝散乱着,唇红脸白,露出来的肌肤细腻光滑,眉眼也单纯无害。
他的双腿也微微合拢,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红润饱满的唇也轻轻抿着。
薛伊是当地一个豪绅,刚刚接手家里的事务,马车还停留在外面,仆从也在外面。
他是怎么进来的?
薛伊打量着他,目光停留在他露出来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在外面太冷了。”他声音细细地,“家里人把我赶了出来,我躲在这里,不知道你在这里。”
“你刚刚为什么碰我。”
苏秋眼珠子转了转,“我身子冷,您一个人睡吗?”
眼前的人的确活生生地,腻肌如雪,妖脸似桃,横波微顾,只是行为有些奇怪,异常大胆,说出来的话哪里是正经人说的。
他主动伸手来,袖子顺着手臂落下来,拉着眼前失神的女人过来,抱住她的手臂,埋在她的手心蹭了蹭,感受着女人手心的温度,很热。
身上的纱幔很快脱落下来,裸着身子的男人靠在她的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任由她压着自己做什么。
躺在那床上,被迫分开双腿来,他有些无措。
他被亲着,顺从地张口,被触碰着身子,虽然奇怪,也乖巧地抖着,任由她又揉又捏。
好奇怪。
他轻轻喘气,她在做什么?
他只是想吸她一口人气而已,也不会耽误她身体怎么样,顶多倒霉几个小时,她摸了抱了后就可以了,为什么还不停下来呢?
他想自己主动索取报酬,却很快被亲吻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突然的厮混,苏秋呜咽着,在这粗糙地床上,被人要了身子。
甚至这人不懂节制,往死里折腾他。
他想要爬走,却被她攥住大腿动弹不得,眉眼失神涣散,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细汗,在黑夜里格外美艳。
直等外面天亮了,里面的动静才慢慢停了。
苏秋被松开,趴在她身上歇息着,身体抖个不停,纤细的腰身含着印记,身子里也不自觉紧缩着。
他的哭泣声不停,抽泣着,被女人欺负得很惨,发丝黏在自己的身上,哪里都不舒服。
不知怎么的,苏秋许是吸了人气,很快趴在女人身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起身把她的东西取出来。
后颈也被咬得斑驳,出了血迹,浑身上下像是被狗咬了一般。
等外面太阳大了,庙里也亮了起来。
寺庙外的人都休整好,站在门口朝里面的人正要喊,就见到家主抱着一个男人出来。
他露出来的腿很白,晃着,头发丝也黑乎乎地,很漂亮。
他埋在薛伊的怀里,没有露出脸来,被太阳照到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老实下来继续睡着。
被抱到马车时,苏秋浑然不觉。
他被换上外袍,里面却一件衣裳也没有穿,就这样在马车上被把玩着。
下午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脖颈处带了锁链,被锁在了马车上。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外袍,是女人的外袍。
他眼眸里雾蒙蒙地,有些不解,想要扯下自己脖颈处的链子,却发现那锁链纹丝不动。
他开始害怕起来,瘫软在那,身子还抖着,细细的腰身裸露出来,伴随着修长白皙的双腿。
马车外的人上来,看见他醒来,只是靠近他抚摸他的头发。
苏秋微微蹙眉,“你为什么要锁着我?”
“这样好看。”
苏秋不信,“可……可我不是奴隶,你为什么要锁我,这跟好看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她知道他是鬼了吗?
他被女人抱在怀里,身子下意识抖着,想到她昨晚对自己的欺负,咬着下唇,害怕她再做什么出来。
这身子的实体是借出来的,托身在这上面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会被骂的。
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手指不自觉摸着她身上发热的皮肤。
他软下身体,被抚摸着大腿也是不理解地盯着她,漂亮的脸蛋上天真纯情,碧色的眼眸中更是湿润柔软。
“我把你带回家里,好不好?做我的通房侍奴,就待在我屋里伺候我。”
苏秋身上的衣服散乱在手臂上,被女人亲吻着脖颈,还被按住腰身。
他喘了喘,“不可以,我得回家。”
“你家在哪里?”
苏秋愣了一下,哪里能让她知道。
“我们昨晚也那个了,你放我走,若你还想着那种事情,来寺庙里找我就行,我都能陪着你,你放我走吧。”
他声音细细地,带着颤,被揉着腰下,身子散发着水蜜桃的香味。
“不要揉我。”
苏秋被压在那,身上的衣服半掉不掉,双腿也被迫环住女人的腰。
听到外面的声音,苏秋的胆子也没大胆到哪里去,哪里能让别人听到自己的那些声音,也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床事。
他腰身战栗着,紧绷着,细细的哭泣声从口中出现,无力地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脖颈处的锁链还镣铐着他,像狗一样拴住。
被折腾一个时辰后,他被松开,浑身上下都糟糕极了,蜷缩在她的怀里,整个人都生艳起来,没有萎靡。
雪白丰腴的身子在狭小空间内带着引诱,成熟,糜烂,还带着涩意。
苏秋想着,怎么这个女人这么坏,这么还把那东西留在自己的身子里,这是想做什么?
炽热,比他皮肤都烫极了。
苏秋委屈地呜咽着,想着这样虽好,不会身子差,可这样反倒自己被欺负了。
随着马车停下来,苏秋被这个人抱出马车,进了一个极大的宅院里。
他瞧见有人盯着自己,只露出眼睛来,怕有人能认出自己的身份。
那宅院很大,也很漂亮。
苏秋瞧看着,抱着她的脖颈,看着那枫叶,伸手来,那枫叶自己落在了他的手里。
“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他的身子是果子做的,天生的冰凉水多,也很容易受热敏感。
穿过长廊,又穿过一个花园,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像是女人的房间。
苏秋待在床上,看着她把链子的一端锁在床上,脖颈处的镣铐也换成了脚踝上的。
他爬过去,裸着身体,全身上下带着不久前的暧昧,长发披散在身体上,把自己裸露在女人面前,伸手抱住她的手臂,“那你还来吗?”
女人从怀里拿出耳坠来,挂在他的耳垂上,又取出簪子挽上他的头发。
“自然。”
他被抱过去,被迫挺着身子供女人品尝,白皙的锁骨下被揉着,腰身也被揉着,双腿被迫曲着。
那罗床上的男人又被压着,床上吱呀吱呀地响着,伴随着他的呻吟。
他的面容带着潮红,湿润艳丽,整个人都被带到情欲中,身体也下意识迎合她。
屋子里昏暗,没有点蜡烛,窗户也紧闭着。
在屋外的侍从听到里面细碎的哭声,想到刚刚被抱进去的狐媚子,纷纷变了脸色。
苏秋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一天到晚都在屋子里,只穿着一个薄衫,一个肚兜。
有时候甚至什么也没穿,就这样被迫跪坐在女人旁边伺候她,仰头伺候她。
薛伊请了道士,把他关在这,不让他跑。
可苏秋完全不知道,以为她不知情,被关在屋子里也顺从下来。
他不吃人的东西,只依附在她的身上,乖乖巧巧地在她卧室里待着,等着她回来,等着她睡自己。
这日。
镜子里。
苏秋照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在这宅院里混吃混喝,还有些愧疚自己一直薅着她。
等再过几天,他就离开,免得把她折腾没了命。
他微微蹙眉,觉得腰腹酸软,想着她在床上也太过分了,怎么总是那般折腾他。
苏秋也不喜欢出门,毕竟外面有太阳。
可到底是无聊的,苏秋想回家,想去找跟他一样的鬼。
艳鬼艳鬼,怎么可以只依附着一个人呢?
苏秋咬着下唇,起身在屋里转着,看着桐镜里的自己,穿着薄纱,透明地
露出自己的身体,腰身上还带着链子。
这样哪里是能出门的模样。
在那屏风附近,苏秋倚靠在榻上,摆弄着那些杯子,低垂着头尝试着,又软下身体攀附在那案桌上,柔软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他的身子还带着昨晚上留下来的痕迹。
屋里没有开窗,他也知道外面有人。
院外。
“家主屋里藏了一个男人,是个狐媚子,进府时,身上就只穿着外袍,还露出了腿来,上面都是痕迹,被抱着回了屋,这半个月都没有出来过,只能听到里面的哭泣声和那些不入耳的声音,什么东西都送进去,衣服首饰,他还整日里穿着那些勾引人的衣服。”
“她房里藏了男人?”
“她不是要娶我吗?怎么可以这样?”
少年生气极了,被侍从这般说着,自己闯进了后院。
到后院时,他没进去,只是先推开门看了一眼里面。
就瞧见里面的男人只穿着薄纱,半边身子攀附在案桌上,脚下的链子还晃着,身子上还残留着痕迹,还包容着什么。
是碧色的眼眸。
屋子里昏暗,他皮肤白得漂亮,面容也是清艳惑人,身子细细战栗着,天生的狐媚子模样。
少年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衣服上,他脚踝上的链子,锁骨下的那个玩意直接穿过了肉,,还有那被欺辱地痕迹上。
哪里是不出门,明明是被锁在里面日日欺辱。
他被吓了一跳,哪里见过这样的手段,闺房里要被如此欺负吗?
他没推开门,连忙离开。
屋子里的艳鬼瞧看了过去,自己回到床上,不想被人瞧见自己的身子。
可那人不让他穿正经的衣服,总说他这样穿着漂亮。
夜里她才过来,偶尔午时过来折腾他。
现在也快到午时了。
苏秋躺在那,有些茫然,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找到机会要离开,就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时,正趴在那干呕。
他的肚腹也微微鼓起来一点。
他神情异样,有些不相信自己怀了孕,起身想要去寻她。
他把链子扯下来,换上正经的衣服去寻人,最后在书房里找到她。
书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见到他进来时有些惊讶。
他的神情惴惴不安,慌张无措,扑到她的怀里,声音很软,“我怀孕了,怎么办啊?”
生下来是人还是鬼啊?
他模样楚楚可怜,带着不安,不停往她怀里缩着。
薛伊把他抱起来,掌腹覆盖住他的腹部,那里微微鼓起来了一点。
“蠢货,现在才知道吗?”
肚子都已经大了,怀孕三四个月了,现在才知道。
他有些委屈,他又没怀过,怎么可能知道。
“那……那怎么办啊?”
“生下来。”
苏秋欲言又止,瞅了她几眼,想着她到底真不知道他不是个正常人。
又怕她知道了,对自己凶神恶煞,要杀他。
自己要是这样灰溜溜地回去,肚腹还揣了一个崽子,肯定会被说的。
苏秋埋在她的怀里,轻轻吸了一口气,“哦。”
等生下来再说吧,万一是个人类崽子也好,是个鬼胎也行,他抱着孩子再跑就是。
薛伊握住他的手来,轻轻捻着他的手指,目光挪移在他的脚踝上,那里的链子没了。
她微微皱眉,抱着他,把他的脚抬起来。
“链子呢?”
他有些心虚,埋在她的怀里不说话。
那链子刚开始还能关住他,后面就不行了。
反正他也不想出门,在屋子里待待也挺好,反正她中午来晚上也来,大半时间都在睡觉。
他含糊道,“可能生锈了啊。”
他挣脱开,把脚放下来,“我又不会跑,你关着我做什么?”
苏秋讨好地舔了舔她的脖颈,有些痴迷地嗅了嗅,紧紧贴着她。
薛伊摸着他的后背,没说话。
怀里的家伙的确是个蠢的,被欺负也不知道,被关在这也不知道。
她抱着他,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把他关好呢?
之前出门时,就有一个道士找到她,说她家中有鬼,被鬼缠上了。
可想来想去,除了被她关在屋子里的艳鬼,还能是谁。
道士要上门收鬼,却被她一口拒绝,却要了束缚的符纸。
薛伊低头亲吻着怀里的家伙,含着他的唇瓣,探进去。
他的身子软得很,模样也温顺乖巧,身子还很甜很香。
薛伊是不在意怀里的家伙是人是鬼,守着这大宅院有什么好的,还不如他一个漂亮好抱。
他乖巧地仰头被亲着,浑身燥热起来,呜咽着吞着。
被松开时,他撒娇似地蹭着她,缠着人不松开,耳尖泛红,碧色的眼眸里含情依赖地盯着她。
他的模样越发生艳起来,不同于之前的虚弱。
苏秋想着,难怪男子要嫁人呢,有可依赖的人,被照顾被宠着,哪里不好。
“我听说,你是要娶夫的,我的孩子怎么办?”
“已经没了。”
就这样,苏秋待在她的院子里开始养胎。
可随着腹中胎儿越来越大,苏秋瞧着自己依赖的人开始生病,眉眼开始慌张起来。
这日。
屋里带着浓稠的药味。
苏秋端着药,坐在床边,害怕不安地盯着床上躺着的人。
明明之前还那般健康,怎么突然生病了?
他伏在她身上,肚腹也挤压在两人中间,听着她的心跳,又摸了摸她的手,仰头闻了闻她的鼻息,舔了舔她的嘴角。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醒过来哄着他,也一直闭着眼睛。
见她的确虚弱的厉害,昏睡着醒不过来,苏秋把手上的药放下来,满脑子想着怎么办?
得去找姐姐,得去问问她怎么办。
他害怕得不行,眼睛也红了,生怕她怎么了,起身出了屋,托着快要生产下来的肚腹,很快离开这里去寻姐姐。
深山中。
苏秋被教训得低头掉眼泪,托着自己的肚腹,一副柔软可怜的模样,漂亮美艳的面容含着不安,抽泣着,“那怎么办啊?”
孩子都快生下来了,怎么能让她出意外。
“姐姐帮我好不好,帮我治好她,我肯定不缠着她了。”
他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艳鬼,跟旁人不一样,还得依赖人类。
明明他都控制好了,没想着一直薅着她,他的需求也不多。
都说人类长情得不多,等着哪天她厌弃自己了,另谋心爱了,自己再抱着孩子回来。
可怎么她现在开始短命了。
苏秋呜咽着,扯了扯姐姐的袖子,又抬手擦着自己的眼泪。
“什么时候怀的孩子?”
苏秋吸了吸,“不知道,反正那天晚上被你们赶出去,我就一直跟着她了,哪天怀的孩子我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孩子要生了。
“按理说你的身子是个果子,怎么会让她这样呢?”
苏秋哪里知道,抹着眼泪摇头。
“那我生下来的孩子是人还是鬼啊,还是个果子?”
她冷笑了一下,“我让你出去觅食,不是让你巴巴地送到她面前,去给别人怀孩子的,生下来当然是个鬼,是个人早早就没了。”
“你这段时间就待在这,等生下孩子再回去。”
“那她怎么办啊?”
“我会过去看看情况。”
苏秋不敢说话,缩在那,低垂着头托着肚腹,肚子里的孩子也闹腾得厉害。
“你是鬼她是人,你又能陪她多久?等她老了,你的模样还这样,是谁都怀疑,即便她死后也是要入地府的,难不成跟你一样在这里混着,还是个最低的艳鬼?”
苏秋听到姐姐的话,听到自己待不久,心脏缩了缩。
“不要。”
随着屋子里只剩下他,苏秋托着肚腹坐在那,环看着四周,瑟缩在那,有些想离开。
姐姐要怎么做呢?
他也想跟过去。
可肚腹里的孩子的确快生了,也就这几日。
万一生下来真不是人,肯定会被人知道的。
他按捺下来,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着那深林,乌黑乌黑地。
他顿了顿,看见突然冒出来的鬼,皱眉有些厌恶,“你真丑,离我远点。”
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脑袋也没了,还抱着自己的脑袋,还朝他笑。
第67章
在回家的第三天,苏秋的肚腹有了动静。
苏秋是自己在床上生下孩子的,是个女孩。
他身上脱力,发丝也黏
在自己的身上,脸色苍白,抱着怀里的孩子有些发愁,半人半鬼。
跟凡间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一样是生出来哭闹,要喝奶水。
虽说生下来不费力,可到底也是疼的。
他托着怀里的孩子给她喂奶,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想着等能走动了,就抱怀中睡过去的孩儿去寻她母亲。
苏秋疼得很,等身体恢复过来也需要时间。
他抱着孩子在床上睡了过去。
外面也黑沉沉一片,林子遮住了这片房屋,藏在深山里。
任谁来了都觉得是个鬼宅,要么都是妖精。
半夜里。
苏秋抱着孩子离开这里,按着记忆里的方向去寻人。
这天冷得很,苏秋之前没在意过,毕竟他不怕冷。
等怀里的孩子哭起来,他这才慌慌张张地去哄她。
从这里到府邸,起码也有几天的时间。
他停止了赶路,到了最近荒废的寺庙里。
寺庙里没点灯,黑漆漆一片。
苏秋起了火坐在旁边,怀里的孩子还在哭着,那声音也大得很。
他不知所措地哄着,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冷了,扯开自己的衣服,想要喂她。
婴儿的哭泣声从寺庙传出来,经过的人头听到孩子的哭声,头皮发麻。
那寺庙里一片黑,哪里来的孩子。
那风也是不正常,树林里的叶子被吹得哗啦啦地。
听到外面的动静,苏秋抱着孩子起身走到门口,朝外看了一眼。
他穿着红色的衣裙,发丝被簪子松松地挽住,面容白皙绵软。
若是个白日,还有人夸他漂亮,说不定还有人对他起心思。
可在夜里,怀里还抱着孩子,那孩子还在哭。
那风把他的衣裙吹得飘动起来,苏秋瞧见人,想要主动上前去问有没有多余的衣裳,想要借过来给孩子裹上。
许是天太冷了,即便喂饱了也抵御不住那寒冷。
苏秋抱着孩子出来,红衣黑发,还是碧色的眼眸,走路起来没有声音。
他刚走出来,还没说话,那些人就尖叫跑了,撂了担子朝四处跑。
他有些茫然,但眼见地瞧见了一件毛绒绒的衣裳。
衣裳被捡起来,裹在孩子身上,很快哭泣声停止。
苏秋就这样继续赶路,走路很快,没声没息的。
一天后。
苏秋赶来了薛府。
见那府邸没有挂白布,他显然松了一口气。
他低头哄着孩子,抱着孩子直接进了府,想要去找薛伊,让她看看他们的孩子。
苏秋走了一路,模样有些落魄,楚楚可怜。
他刚走几步,就被人拦住,瞧见有人挂了红布出来。
他有些茫然,“挂红布做什么?是有什么喜事吗?”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讨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出去,赶快出去,三天后是家主大喜的日子,要娶夫,听到了吗?”
侍从把苏秋赶了出去,他站在门口,抱着孩子,显然有些迷茫。
娶夫?她要娶谁?他不在这里,她就要娶夫了吗?孩子都还没有生下来,她就开始厌倦他了吗?
苏秋从门口离开,身影在府邸四处晃着,也不敢进去询问是什么情况。
她是要娶谁啊?他能不能替代那个男人啊?直接坐进那轿子里。
等夜黑了。
在附近一直晃悠的男人就这样进了府邸,来了后院去寻人。
书房里依旧亮着灯。
苏秋抱着孩子,就这样飘了进去。
他的身子微微倚靠在柱子旁边,抬手掀起那纱幔,耳坠轻轻晃着,委屈地注视着坐在那披着外袍的女人。
“你……你要娶谁啊?”
不是说好的只要他一个吗?他都给她生孩子了,虽说跟其他孩子不一样,但也是能跟其他孩子慢慢长大的。
他又恼又气,恨不得想要问个清楚。
烛火轻轻跳着,很快熄灭了大半。
女人抬头看过去,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孩子,冷声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他吓了一跳,抱紧怀中的孩子,下意识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几天的时间就把他忘得干干净净吗?
又不是几年。
“你什么意思啊?我只是去找人给你治病了,孩子也是你的,你不想看看吗?”他走近几步,想要给她看看刚出生的孩子。
苏秋委屈地把孩子塞到她的怀里让她抱着瞧着,“你是不是还病着啊,什么我是谁。”
姐姐到底怎么给她治病的,怎么都不记得他了。
屋子里静悄悄地,点着炭火,也比外面暖和。
坐在那的女人微微皱眉,起身把怀里的孩子还回去,走到门口让人来赶。
等她回头时,却已经不见人了。
薛伊想着刚刚那人的面容,却想不起来了。
“家主,哪里来的人啊?”
几日前重病的家主突然痊愈,却记不清楚那些时日的记忆了,族中的长辈也连夜为家主订了一门亲事冲喜。
院子里的红布已经挂上,四处都带着婚礼前的热闹。
她瞧了瞧屋内,以为自己是太过疲倦,只是让人离开,自己回了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里黑下来。
苏秋抱着孩子躲在院子里,站在那格外生气,眼睛也红了,想要去找姐姐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凭什么不记得他。
之前也是她强行把他带回来的,如今却说不记得他。
可再过三天就大婚了,苏秋站在那想着该怎么办,怀里的孩子也在闹腾着。
他低头哄着孩子,很快从院子里离开,打算找一户人家先养着。
次日。
等天亮了,屋门被推开,侍从陆陆续续进去。
里面的女人被人服侍着,换上衣服,进行洗漱。
混在里面的苏秋瞧着自己的衣服全没了,还有自己首饰,通通都不见了,气得不行。
他合上衣柜,挤开旁边那个侍从,自己主动去给她穿衣服,低垂着眉。
“你是新来的?”
屋里的侍从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屋里混了一个新来的侍从。
苏秋被抬起下巴,被摩挲着,碧色的眼眸盯着她,漂亮美艳的脸蛋露出来,含着委屈愁怨。
旁边的侍从瞧见,想着他这也太想走捷径了吧,这大冷天穿这么薄,刚来就想着勾引家主,后天就是大婚,也不怕进来的正君知道把他给发卖了。
鼓起来的肚腹一夜之间就消了下来,很快细细地,一只手就能握住。
女人打量着他的面容,指腹摩挲着他的面容,觉得有些眼熟,“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的奴仆称得上丰腴,滑艳清透的皮肤在黑发下隐藏,稚嫩的喉结被柔软的绸布遮住一半,足以让人窥视的唇瓣微微抿着。
“奴叫苏秋。”他声音细细地,模样哪里还有少年生涩的样子,饱满丰腴,穿着这身薄薄的衣服,完全是狐媚子的做派。
“嫁人了?”
他顿了顿,“奴只有一个孩子。”
她松开了他,情绪也淡淡的,“这样吗?”
苏秋不知道她这什么意思,屋子里都是侍从,也低垂着头不说话。
随着女人出门,旁边那些侍从出声讥讽他,“也不想想是什么身份,都生孩子了还想着勾引人,身子都是破烂货了吧。”
苏秋抬眼看向他们,那些人骤然感觉背后发冷,纷纷闭上嘴,就这样陆陆续续出去。
在屋子里待着的苏秋气得不行,气得在屋里转着寻着自己的
东西,却什么也没发现。
他出门去,也没关门,在这附近也没找到姐姐的踪迹。
这府邸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四处都是成婚前的喜庆,红绸遍地,奴仆擦拭着桌椅,换着新的盆栽,甚至已经有人上门道喜。
苏秋去瞧了谁要嫁人,看见那屋子里的男人羞怯地低垂着头,屋子里摆弄着婚服,首饰,气得眼睛都红了一片。
姐姐说不能乱杀人,苏秋心里闷了一肚子的气回了薛宅,守在书房门口。
那长廊总有人经过,似乎人人都很忙,好似没有看到坐在那发呆的苏秋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
入夜了。
白日里的忙碌都停止下来,安安静静。
屋里的侍从陆陆续续退出,洗浴好的女人披着裘衣,执着一卷竹简,在烛火下看书。
屋里放了婚服,也挂上了红绸。
等明日时,就要摆上红蜡烛。
那屋门突然被打开,女人抬头望过去,见那离开的侍从又回来一个,有些疑惑。
那美艳的小奴主动走了过来,给她剪灯芯,慢慢靠近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姣好成熟的身子只剩下一件里衣。
白皙细腻的背脊露出来,腰窝陷进去,展露出半掩的细腰,挺翘的臀部被布遮掩着。
他掀了掀身前的长发,露出紧致细腻的腰腹,碎发拂过他的脖颈,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处,轻轻颤着,成熟又夹杂着引诱,在女人目光下爬进她的怀里,柔软的身躯紧贴在她的身体。
他身上带着香气,女人漠然地注视怀中大胆的奴仆,没有见到他手臂上的朱砂,眼眸暗了暗,“有孩子还敢爬床?”
“奴要养不起孩子了。”
苏秋垂着眼,可怜人畜无害,双手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仰头亲吻她。
很快地,男人被抱起来到了床榻上,被压在那,身子紧紧贴着女人。
脖颈处传来温热黏稠的触感,耳朵只能听到她有些低沉的喘息。
呻吟哭泣声从床榻上传来,那红色的纱幔刺激着男人的眼睛,缠着女人不放。
他的眼泪几乎打湿了他的脸颊,很快流不出来,面庞开始发红起来,汗湿的黑发一缕一缕黏在他的脸旁。
他被托着身子,女人好奇地埋在他的锁骨下。
苏秋羞着脸微微挺起腰,眼眸很快变得很湿,无法聚焦。
薛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让这个大胆的奴仆放松一点,别一副没有女人的模样。
明明孩子都生下来了,连奶水都还没有断,身子也被玩得如此成熟敏感,这副姿态不知道被女人睡过多少次。
他委屈地顺从她,细长的手指无力地攥住被褥,细细的腰身战栗着,听不得她说的那些话。
什么叫他有眼力见一点,什么连孩子都有了。
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只被她这样折腾过。
床榻上有些昏暗,屋里也是,静悄悄地,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耳边是女人的粗喘声。
屋外还有人守着。
那屏风遮住了床榻之事,他被折腾着抵在纸窗上,双腿发软发酸。
不知道是什么缘由,苏秋被这样折腾着有些害怕。【你现在阅读的是:猫和我小说网 www.maohew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