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正文完结
因此,相叶佑禾先不见不知道异能力的亲朋好友们的计划被打乱了。
等到江户川柯南等人上门拜访时,相叶佑禾一时不知道怎麽面对他们。
不向大家解释异能力的事,就无法解释他如今的变化,可异能力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为此相叶佑禾还将追杀琴酒那晚的公安和组织成员的记忆全清除了。
他想了想,决定把休学的理由——生病,扮演下去。
他看了眼镜子,这一段时间,虽然他说要照顾受伤的琴酒,但却莫名其妙变成了琴酒在照顾他。
他最近的气色还蛮好的,看上去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相叶佑禾只好用热毛巾把脸捂得红红的,戴上口罩,躺在床上,假装不舒服。
“佑禾,你怎麽样?身体还好吗?”毛利兰等人来到琴酒的住宅,担忧地问。
“嗯,还好。”失去感情后,连病怏怏的声音他都没办法模仿出来了。
就算放低了音量,语调也依旧死板没什麽起伏。
众人一愣,少年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翠绿色的眼睛因为不舒服变得湿漉漉的,可却不似从前那般生机勃勃,他看向别人时,仿佛看透了人心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
这变化实在太大了。
“佑禾,你的身体……”毛利兰犹犹豫豫地问着。
相叶佑禾一眼就看出了少女在担心什麽,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最近身体不舒服,没有绝症,不出意外还能活几十年。”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等人松了一口气。
吓她们一跳。
“哎呀,屋里怎麽没水!”江户川柯南做作的说,毛利兰听到后,果然主动出去倒水了,铃木园子陪着一起去。
两人离开后,江户川柯南义愤填膺地骂:“琴酒那个家夥,果然把你藏在了他的住处!”
他把佑禾当成什麽了?小宠物吗!
因为喜欢就把人囚困在屋子里,让他不能上学不能和朋友见面,失去自由,如果不是相叶佑禾出问题了是不是就要这样一直关着他!
藏?
准确来说是相叶佑禾不知道怎麽面对朋友们,干脆换了个住址以免他们找上家门。
他正准备解释,那边的江户川柯南凑过来拉着他的手检查了几遍:“佑禾,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些什麽?你没事吧?”
相叶佑禾:“我没事。”
“骗人!你都变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江户川柯南痛心疾首,他不知道自己好好一个可爱温和的朋友怎麽变成了如今这副无心无情、无欲无求的模样,这明显是被伤透了心!
琴酒那家夥还说闹矛盾,什麽程度的矛盾能闹成这样!
“相叶哥哥,离开琴酒吧!”
他才不会帮琴酒那混蛋做说客!
相叶佑禾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他们才刚交往没几天,正处于热恋期,虽然失去情感的他让热恋期变得过于平淡,可琴酒又没犯什麽错误,他为什麽要分手。
更何况他之前才答应了琴酒,他们不会分开。
“为什麽?你是担心他不会放过你吗?”江户川柯南抓住相叶佑禾的手,满脸坚定:“实话告诉你吧佑禾,我其实是工藤新一,你别不信,我……”
江户川柯南讲了一段相叶佑禾早就知道的过往,他很想装出惊讶的模样,可实在是做不出来。
江户川柯南说完,看了眼无动于衷的相叶佑禾:“你果然不信吗?”
相叶佑禾:“我信。”
江户川柯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说:“你果然不信!佑禾,你信我,我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是……”
为什麽要为难他这个没有感情的人?
相叶佑禾听着男孩手舞足蹈地说出一大堆只有他们才知道的事,面无表情道:“我真的信你,因为我早就知道了。”
江户川柯南:“?”
“什麽时候?”
相叶佑禾:“你用麻醉针射我的那次。”
江户川柯南:“……”
“啊哈哈……抱歉啊……什麽!居然这麽早就知道了吗?!”
其实还更早。
相叶佑禾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江户川柯南很想吐槽,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瞪了一眼相叶佑禾,继续道:“那就好,所以你不用怕,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让你逃离琴酒的魔爪。”
只要相叶佑禾配合,他们就能保护好他。
相叶佑禾摇头:“不用了柯南。”
江户川柯南以为他不相信自己:“佑禾,虽然我自己也还没找到解药解决变小的问题,可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我有FBI和公安的朋友,有他们帮忙,你一定会很安全的。”
他无法想象琴酒对相叶佑禾做了什麽才让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但相叶佑禾这段时间一定过得很苦。
“谢谢你柯南。”相叶佑禾说:“但很抱歉,我不打算离开他。”
江户川柯南是真心为他着想,相叶佑禾也不想他继续误会下去,解释道:“他其实很好的。”
谁?谁很好?!谁?!!!
江户川柯南一脸惊悚。
相叶佑禾改了下措辞:“他对我其实很好的。没有做什麽伤害我的事。”
“……”
江户川柯南一脸绝望,差点忘了,相叶佑禾也是个恋爱脑。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觉得他对你好吗!”
“什麽什麽?谁!谁对佑禾怎麽样了?!”走到门口的铃木园子气势汹汹地问。
“琴……黑泽老师。”江户川柯南回答。
铃木园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就知道!我一看佑禾这样子就是受了情伤!佑禾,你别怕,他对你做了什麽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教训他!对吧兰?”
毛利兰点头:“没错,佑禾你尽管说,我绝对不会原谅伤害你的人!”
哪怕对手是她打不过的琴酒,哪怕工藤新一连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解决、铃木园子很多时候会害怕琴酒,可在看到相叶佑禾的变化后,依旧生气的大骂琴酒要帮他揍琴酒一顿。
从以前,相叶佑禾就觉得人类是愚蠢又很有趣的生物,他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观察他们,分析他们,到后来想要体会他们的情感……
工藤新一等人叽叽喳喳地围着相叶佑禾说了很多,可相叶佑禾竟然一点也不觉得他们吵。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如同被什麽东西轻轻扫过,痒痒的。
好吧,相叶佑禾打消了原本想要质问琴酒为什麽多此一举的念头——
除了江户川柯南,降谷零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也都来过,相叶佑禾的时间基本被这些人给挤满了。
他从一开始的不知道怎麽面对从前的人,到如今能不扮演生病和他们聊天了。
他们并没有追问相叶佑禾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原因,只是更加关心照顾他。
至于为什麽?他们似乎把责任都归到了琴酒身上。
一切都是琴酒的错。
相叶佑禾觉得他这个时候应该是愧疚的,他也对朋友们解释了很多次,可大家都一副‘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的样子。
于是,相叶佑禾觉得他更应该弥补琴酒了。
他们这两天都很忙,琴酒忙着处理组织的事,相叶佑禾忙着向朋友们解释琴酒没有对他做过分的事。
所以见面的时间变得很少,完全没有以前那麽粘糊了。
他给琴酒发了条短信:【想吃你做的蛋糕。】
他其实并不想吃,封印消失后他还是头一次想起草莓蛋糕这种东西。
他只是想起那个生日蛋糕,他当时很遗憾那不是琴酒做的。
一起去做蛋糕……听起来更像是热恋期会做的事。
相叶佑禾补充道:【我们一起做怎麽样?】
米花町喧闹的街道上,银发男人站在街边,单手插在兜里,看着远方正在一边打打闹闹,一边往这边靠的两道身影。
“大哥,安排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伏特加有些犹豫:“我们真的要这麽做吗?”
今天的任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击杀一个橘发少年。
当街杀人没问题,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可是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让几十号组织成员同时朝那个少年开枪,并且不顾街上的人群,是不是太疯狂了一些?
不是一些,伏特加觉得他大哥是真的疯了,一定是跟相叶佑禾闹矛盾被刺激到了,否则怎麽会做出这种失智的行为?
“嗯,照计划进行。”琴酒头也不抬地说着,点开手机,目光停留在相叶佑禾发来的短信上,良久,他勾了勾唇。
回复道:【好。】
他抬起头,看向愈发靠近的少年,薄唇轻启:“可以开始了。”
“砰——”
无数子弹齐齐飞出。
正在让太宰治滚远点不要烦他的中原中也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他微微抬眸,从四面八方同时飞来的子弹被红光包裹,同时定在原地。
“那、那是什麽?!”手枪并没有装消音器,被开枪声吓到的人们还处于懵逼状态,谁知一抬头发现许多子弹漂浮在空中。
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中原中也‘啧’了一声。
他抬头,犀利的目光越过人群锁定在银发男人身上,眉眼冰冷地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琴酒勾了勾唇:“我不需要向一个矮、子解释这麽多。”
“你说什麽?!”中原中也眉眼一沉,浑身泛着红光。
已经被人看到了异能力,再隐藏下去也没什麽必要了,更何况,子弹接踵而来,完全没有给他不使用异能力的机会。
太宰治看向那个面对重力使,眉眼中也依旧没有丝毫惧怕之色的银发男人,笑容颇深。
明明已经达目的了,却还是不满足吗?
真是个贪心的男人啊——
“黑泽阵,你在做什麽!”相叶佑禾赶到时,事态已经变得不可控制了。
几架直升机在天上盘旋,周围围满了武装人员,他们神情严肃,握紧武器一眨不眨地盯着最中心的人,额头上甚至冒出一层层细汗。
相叶佑禾并不是在责怪琴酒引发了这麽大的场面,这个男人不会做让他为难的事。中原中也既然动用了异能力,那些普通人便绝对不可能有事,会出事的只会是他带来的组织成员,以及……他本人。
银发男人靠在墙边,衣服上沾了些灰尘,胳膊和腰间的布料被溢出的血浸湿,鲜红的液体顺着衣角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上次还没好的伤口全都裂开了。
相叶佑禾走向琴酒,周围的人想要拦住他,但在少年眸中闪过一丝蓝色光芒后,全定在了原地。
摄像头和电器等等全部摧毁,只留下少许灯光照明。
中原中也坐在墙头,原本想和相叶佑禾说话的,看到这副场景后又闭上了嘴。
他看向太宰治,眸中闪过几丝担忧:真的没问题吗?
太宰治勾了勾唇,没说话。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少年走向男人时发出的脚步声。
他盯着那些血珠落下,最后将目光放在琴酒的脸上。
“你的伤口裂开了。”
相叶佑禾一眨不眨,一字一句道:“我为你换药重新包扎的伤口裂开了。”
琴酒似乎并不在意,他直勾勾地看向相叶佑禾:“你在生气?”
相叶佑禾愣了一下。
“不,只是不赞同你的行为。”
琴酒嗤笑一声,还是一样的嘴硬。
相叶佑禾不理解:“为什麽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琴酒做这件事的目的很简单,他要让异能者暴露在众人视野里,让政府做出行动,将异能者送回横滨,并进行约束。
他并不是在针对中原中也几人,相叶佑禾因为超越者的身份可以留在米花町,中原中也等人也不会强迫他,可是其他人呢?
只要他在,无论是有求于他、还是对他感兴趣,想要利用他的人都会源源不断的偷偷来到米花町。
琴酒说:“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相叶佑禾可以解决掉那些异能者,可是依旧不能避免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
所以琴酒要从根源上杜绝,哪怕他很有可能被怒气上头的重力使杀掉。
相叶佑禾嘴唇动了动。
说实话,他早就放弃了曾经那个偏执的愿望。
越想得到什麽就越得不到什麽,就算他再怎麽隐藏,异能者的身份也是无法改变的,他就是会被卷入源源不断的麻烦中。
可是他没想到,他早就放弃的愿望,琴酒居然还在替他坚持。
明明现在这样子更有利于他们相处不是吗?
就像相叶佑禾身边那群朋友,琴酒明知道他们一定会阻止两人在一起,却还是让他们去找他了。
“我知道很多相爱的人会为对方付出生命,可是我现在……你应该知道理智不会让我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你得不到我付出和你同等价值的东西,你为什麽还要这麽做?”相叶佑禾觉得有什麽东西在变得不一样,他似乎没有之前那麽冷静:“你对我的感情这麽深吗?”
哪里不一样了?相叶佑禾分明就和以前一模一样。
嘴硬,还爱说一堆乱七八糟的废话。
琴酒走到他面前:“那你呢?你之前为什麽冒着会暴露、被我杀死的风险来找我?你当时想过会得到什麽吗?”
相叶佑禾心一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努力地去感受当时的心情。
中原中也臭着的脸突然变得牙酸起来。
太宰治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没有感情的相叶佑禾比涩泽龙彦更加危险,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一个‘神明’的念头而做出什麽带来可怕的灾难。
而被相叶佑禾认为是恋人的琴酒,就是牵制住相叶佑禾的绳子。
琴酒今天的行为是在逼迫政府选择,选择将异能者送回去,并更加严格管控他们出行在横滨以外的地方。还是毁了琴酒这条绳子。
想要试图通过琴酒来使用相叶佑禾能力的高层们,怎麽可能跟他反着干?
他们一定会满足琴酒的需求。
况且……
琴酒不信他的佑禾会一直这样下去,他认为相叶佑禾拥有作为‘人’的感情。
“为什麽不想让你的朋友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而主动休学不见面?”
不见面是怕他们为你担忧、怕吓到他们,休学是还留有和从前一样上学的希望。”
银发男人不依不饶:“明明感觉到不快乐,为什麽要努力配合我,想让我感到快乐?真的只是因为恋人的义务吗?”
相叶佑禾往后退了一步,琴酒跟上,抬手捧住他的脸:“你的心早已替你做出了选择,让你走向我,让你因为顾及朋友们的情绪而远离他们。
相叶佑禾,这些不都是你发自内心的感情吗?”
相叶佑禾被问得说不出口,他内心那早就被拂动的异样,在此刻像是一颗被种下的种子终于发芽,过去的经历成为养料,伴随着幼苗一起长成参天大树。
琴酒动作轻柔地拭去少年眼角那滴泪水,轻声道:“至于我,我的心也早就替我做出了选择。”
相叶佑禾吸了吸鼻子,他很生气,他很担心很害怕,也很开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他抓起琴酒胸前干净的布料在脸上胡乱擦拭着,连名带姓的喊:“黑泽阵,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琴酒抬起他的脸,指腹从眼尾擦过最后停留在唇瓣上,问出这段时间以来相叶佑禾哄他时最常说的话:“那你要接吻吗?”
相叶佑禾:“……不接。”也不看看什麽场合!况且接吻也不会原谅他的!
“啊啊啊受不了了!”太宰治突然跟身上有跳蚤似的跳来跳去。
“殉情殉情,我要去邀请美丽的小姐殉情!”他拍了拍相叶佑禾的肩膀:“收尾工作你自己负责!”
对于一溜烟跑没影的太宰治,两人十分无语,中原中也看了眼面前的小情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还是对佑禾说道:“没关系,我帮你。”
中原中也用重力将现场清扫干净,相叶佑禾修改了现场人们的记忆,至于琴酒带来的黑衣组织成员,则是本来就要清除的人。
他毫不犹豫地扔给了公安。
既然相叶佑禾掌管了黑衣组织,组织的行事作风就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了——
将一切事情处理妥当后,相叶佑禾又恢复了曾经的平静生活,他们都没忘记做蛋糕的约定,闲下来后便找了家店走了进去。
两人进到店里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原本吵闹的环境都变得安静了不少。
相叶佑禾看,看了眼牵着他的银发男人,忍不住嘀咕:“明明换了衣服怎麽还是这麽凶?”
“要不要把发型再改一下?比如我之前扎的那个?”
琴酒暼了他一眼:“想看?”
相叶佑禾眼睛亮晶晶,琴酒话锋一转:“别想。”
相叶佑禾:“……呵。”
在店员把材料都给他们后,相叶佑禾跑过去选了条非常可爱的猫猫围裙给琴酒戴上。
“嗯嗯,虽然气势还是很锋利,但是没有那麽吓人了。”相叶佑禾满意地点了头:“可爱多了呢!”
“不过要是再多加一点东西……”相叶佑禾给他换了个可爱的帽子,又把厨具放在他手里,初心已经从做蛋糕变成了装饰琴酒。
银发男人也不阻止,只是看着相叶佑禾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呜哇,好有爱啊!”从玻璃窗边路过的人注意到这一幕,小声尖叫。
“嗯?”萩原研二好奇地侧头,看到了前几天还因为琴酒都‘封闭自我’的相叶佑禾,正笑容灿烂的和琴酒黏黏糊糊腻腻歪歪。
萩原研二差点没晕过去。
半个小时后,相叶佑禾和琴酒坐在了一堆亲朋好友面前。
面对众人痛惜(?)的目光,相叶佑禾扯了下琴酒的衣角:“那个……我有事告诉你们。”
众人齐刷刷朝他看去,相叶佑禾咳嗽了两声:“我和黑泽阵在一起了。”
这种事还要郑重其事的出来说吗?
众人竟然完全不惊讶,只是叹了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劝了闺蜜很久,结果对方还是和渣男结婚了的表情。
唉!!
还能怎麽办呢?!只能想办法早日把琴酒送进局子里了!
但很可惜,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最大的阻碍就是相叶佑禾。
相叶佑禾刚回到家,便收到了财务发来的短信。
“阿阵,你做什麽支出了两亿日元?”
“之前从帝丹高中辞职了,这次捐了两亿进去。”琴酒说得轻巧,相叶佑禾听得目瞪口呆。
“你去帝丹高中做什麽?”
琴酒:“怎麽?不想见到我?”
“不,可是等我放学回来我们不是也能见面吗?”钱是自己的之后,相叶佑禾就十分心痛了:“你为什麽要花两亿日元!这不是白给吗!!等等,还有两亿?伏特加……你把他也捎进去了?大傻春!你在做什麽!这些钱……”
“相叶佑禾。”琴酒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脱下外套,抬起少年的下颚:“你之前不是很想接吻吗?”
相叶佑禾一顿,想到他之前一直追着琴酒问要不要接吻,脸不禁有些发烫。
琴酒勾了勾唇:“现在可以了。”
他俯身吻在少年的唇瓣上,唇齿交缠间,少年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
想到相叶佑禾面无表情的嗯嗯啊啊声,琴酒的唇辗转到少年腰间时,重重咬了一口。
相叶佑禾痛呼一声,骂道:“你是狗吗!”
可是因为动/情,他的声音软绵绵的,不仅没有威慑力,还成了某些东西的催化剂。
琴酒愉悦地眯了眯眼:“这样才对。”
什麽对不对的,相叶佑禾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他抓住琴酒的头发,触碰到脑袋时,男人脑子里的东西进入了他脑海里。
想被烫到了一般,相叶佑禾迅速收回手,脸色瞬间涨红:“你、你都在想些什麽啊!”
琴酒挑了挑眉:“看到了?倒是省得一会教你。”
什麽意思?
相叶佑禾呆滞了一瞬:“你该不会要把那些姿势全都……”
“没错。”他也该把这段时间缺失的连本带利讨回来,直到相叶佑禾真情实感地叫到喉咙哑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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